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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楼诚) 重影计划 第四章

伪装者同人(楼诚)重影计划

第四章

 

 

 

陈君鹏的上任表面上并没有掀起多少风浪。

76号依然在按照平时的节奏运转着。他有时会以熟悉情况为由在各个科室轮流巡视,但大多数时候,他只是一边搓着手里的核桃,一边旁听梁处长或者汪曼春等人给手下布置任务,很少主动插嘴,有时也会往电讯处跑一跑,询问最近截获的密电内容。

 

然而,润物细无声之下,实则暗潮汹涌。

从潜伏在电讯处的地下党谍报员“夜莺”夹带的纸条里,明楼率先得知陈君鹏在办公室里设置了窃听器,出手的人是特高课,线路隐藏的非常好,他们有一个专门的监听小组,时刻紧盯着明楼、梁仲春和汪曼春在76号内的动向。

 

当阿诚拿着毒蜂要求见面的消息赶来的时候,明楼连忙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耳朵。

 

阿诚马上心领神会,将大哥两个字硬生生地咽回去,转而恭敬地喊了一声明先生,然后才道:“上海股市今天的下跌幅度已经超过了预警线,请问是否要进行干预?”

 

“我知道了,回头我会给银行打电话,你们密切关注股市的波动情况,半小时之后给我一份上午个股交易情况的报告。”

 

语毕,阿诚便缓缓退出门外,像这样做戏给别人看,两人已经配合得无比默契,几乎天衣无缝。

 

陈君鹏是个极具野心且自视甚高的人,而且从不做赔本买卖。

死间计划如今已经已是一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死棋。若继续执行,则无法完成制定时所期望的战略目的,还要白白赔上好几条军统谍报员的性命;倘若不执行,同样也无法达成战略目的,且表明76号的三人当中必有一个是潜伏的伪装者,能从新政府情报系统的核心当中揪出重庆政府按插进来的钉子,无疑更是大功一件。因此无论如何,在这件事当中只有这个军统的叛徒和特高课稳赚不赔,而陈君鹏急于在日本人面前立功,更是暗地里花样百出,连在情报机构里监听自己人的勾当都干了出来,也不怕犯了众怒。但眼下势比人强,明楼和阿诚也没有足够反制的手段,只能暂时隐忍为上。

 

回办公室的路上,阿诚又与梁处长“不期而遇”了一回。

梁处长一脸愁容,如丧考妣。

 

“出什么事了,梁处长?”

阿诚装作关心的样子,领着梁处长站到一边。

 

“阿诚兄弟啊,这回我可是赔了大本啦!上次跟你说的那船货不知道被哪个天杀地给炸了!整整一船的东西……那可都是……”

昨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梁处长伤心了一夜没合眼,早上出门的时候儿子不好好吃饭,他更是气得把儿子狠狠揍了一顿,惹得太太差点跟他吵起来。但梁处长哪里知道,那其实是明台因为反感军统发国难财干的好事,如今他能由他自认倒霉。

 

“若这些货能早点运出去的话就好了,这单买卖没做成,我不也吃了大亏?”梁处长特意在走廊上堵着,不就是埋怨这回通关的事情没办好嘛,这点,阿诚心知肚明,“原本我都帮你上下疏通好了,谁知道突然又来了个特别顾问,之前打点的那些费用统统打了水漂,我都不知道该找谁说理去。”

 

“你的意思是说,是陈君鹏从中作梗?”

梁仲春也算是中统出身的老牌特务了,嗅觉异常灵敏。陈君鹏这几日低调的就像古井里的水,但在76号这种地方,太过平静反而是一种异常。

 

“人家新官上任,还不知道走的是什么路数,谁敢在这时候撩虎须,那不是找死吗?”

 

梁处长寻思着这么说也对,只好无奈地摇头:“唉……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别看我是76号行动处处长,那都是虚的,指不定哪天就被人背后捅上一刀,帽子没了还自罢了,命没了才是白忙活一场!”

 

“梁处长说得对,法币股票什么的我看都靠不住,还是真金白银最实在。”

 

“是是是,这大金主可得罪不起,我估摸着隔一阵子还得给买家出货,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

梁处长摸了摸下巴。

 

“我们也算合作过好几回了,干这个勾当虽然要冒点险,但终归比那死工资来钱快。这样吧,下次再有买卖,您还是叫上我,这次我只抽一成,权当是替兄弟弥补点损失,你看怎么样?”

 

阿诚递出橄榄枝,梁处长顿时如获至宝,他拍了拍阿诚的肩膀连连点头:“好兄弟!哥哥我没看错人,等过了这阵风头,咱们一起发财!一起发财!”

 

下午明楼要参加一个经济界人士的酒会,汪曼春老毛病又犯了,明楼便吩咐阿诚替她买特效药,确定过身后没有76号的特务跟踪,阿诚便偷偷钻进附近的石库门弄堂里。

 

这里是法租界,即便是日本人来了也要顾忌三分。

弄堂里七拐八绕,犹如一个巨大的迷宫,房子与房子之间有些间隔很宽,有些却非常窄,这些砖木结构的二层楼房通常采光都不太好,所以屋顶上会做成阁楼开一扇老虎窗。南方气候湿润,所以一楼常常容易受潮,红砖砌成的墙面下总能看到成片的青苔。

 

阿诚停在一扇黑漆木门前,他没有叩响门上的门环,而是趁四下无人之际直接翻入墙里。

 

这户人家的房主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和阿诚一起救落水孩子的长者。

通过黎叔那边的打探,阿诚得知对方姓刘,邻里街坊通常都管他叫刘叔。

 

刘叔在码头工作,因为懂点学问,平常就替那些工头算算账管管工人名单,他没有妻子儿女,自五年前搬到这条弄堂里就一直独来独往。虽然脾气有些古怪,但只要邻里遇到点困难,他都肯帮忙接济,所以风评还算不错,有时也会教附近的孩子识几个字。

 

黎叔探访下来得到的结果和阿诚一开始预想的有些差距,他在刀口上已经不知道滚过几回,一向很擅长捕捉别人目光和表情上的细微变化,自认不会看错。所以,与其继续抱持怀疑态度,还不如自己过来一探虚实。

 

这个时间点家里果然没人。

阿诚开始小心翼翼地搜查,家里没有女人孩子,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一些老旧的家具和日用品之外乏善可陈,他不时叩一叩地板和墙面,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藏的暗格,忙活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在房梁上发现了一个可以活动的机关。

 

果不其然,里面藏着一把三八式步枪还有少量子弹,型号和用来行刺藤田的一模一样,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用红布包住的东西一齐落了出来。

但意外的是,这东西既不是武器,也不是什么值钱的金银,而是一枚铜扣,就是通常缝在衣袖上做装饰的那种,铜扣上的花纹似乎是两个字,上面一个因为被绿色的铜锈覆盖了,完全看不清楚,而下面那个则能勉强辨认出是一个篆书的“远”字。

 

这不过是一个不起眼,丢到大街上也无人问津的铜扣罢了,为何值得刘叔如此珍视,还特意包起来和凶器保存在一起?阿诚一时也想不透其中的奥妙,只能暗暗记下。

 

这次搜查的结果还算不错,阿诚可以肯定刘叔的身份绝不像表面上表现得那么单纯,而且很有可能跟刺杀藤田的凶手有关,或者说,他就是杀手本人。可惜时间有限,待会儿还要回去交差,所以阿诚不能在这里多耽搁,只能尽快将动过的东西照原样一一摆回去。

 

可偏偏就在这时,刘叔突然回来了,门口已经能够清晰地听到掏钥匙的响动。见势不妙,阿诚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窜上楼,好在刘叔只是回来拿个东西而已,并没有在家里多做逗留,阿诚这才松了口气,庆幸自己并没有暴露。

 

临下班前,阿诚接到了大姐打来的电话。

原来她坐的那辆车出了点问题,在回家的路上趴窝了,因为和苏医生约好了要见面,大姐只好叫黄包车先走一步,让阿诚和明楼下班的时候绕点路过去接阿香和桂姨。

 

阿诚最厌恶看到桂姨那副假惺惺的嘴脸,但嘴上还是满口答应,一到地方便摇下车窗朝阿香招手。

 

阿香和桂姨手上带了不少大姐给明台买的小吃和点心,车里一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

明楼朝里面靠了靠,把旁边的位置让给桂姨,后者连忙诚惶诚恐的道谢。阿香就没这么拘束了,一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就开始揉起膝盖,直说在路边等了太久,脚都快站麻了。

 

一路上阿香都在讲这回去进货时遇到的趣闻,明楼没有插嘴,一直靠在后面闭目养神,只管听他们说笑。

 

回明公馆的路上有宪兵队设的路卡,经过的人员和车辆都要进行盘查,明长官的座驾当然也不例外。阿诚已经习惯怎么应付这种场面了,无非就是停车、下窗、递证件,然后走个流程罢了。

 

但谁也料想不到,就在下一秒,为首的宪兵刚将证件抵还,一发子弹便突然呼啸而至,直扑车厢后座。

 

枪声响起的刹那。

阿香愣了一下,立刻尖叫着抱住头。

阿诚更是觉得心脏也漏跳了一拍,一边喊着大哥一边回过头,也顾不上枪手是不是还会再补一枪。

 

后座的桂姨正要跟前面的阿香说话,身体刚巧往前一倾,子弹从侧面穿透了整个胸腔,顿时鲜血直流,明楼幸运地躲过了一劫,子弹堪堪擦过他的额头,只留下一条弹道灼伤的痕迹,火辣辣的疼。

 

见明楼脸上只有擦伤,身上别处没有中弹的迹象,阿诚才终于松了口气,头脑也随之冷静下来,拔枪上膛。

 

外面的日本宪兵训练有素,马上就判断出枪手所在的方向,带头的大手一扬,几队人马立刻展开包围。

 

在临街的某个窗口里,刘叔刚将枪藏进大衣里,然后飞快逃离原地。

今天午后他曾中途回家拿过一趟东西,起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离开的时候,他却无意中看到椅子上还留有半块没擦除干净的鞋印。他本来就是个审慎的人,平常就对细节格外斤斤计较。

 

刘叔故意没有声张,一出门就躲到拐角暗中观察。

随后阿诚翻墙而出的画面自然尽收眼底。

 

刘叔认得这张面孔。

他是新政府财政部经济司顾问明楼的私人秘书阿诚,很多新闻报道上都有他和他家主人的照片,原本这两个人就在他的汉奸猎杀名单里。

 

不过机缘巧合,他们曾经一起下水救过一个孩子的命,看在这份善举的面子上,刘叔本不打算这么快就对他们下手。但是,今天阿诚的意外出现,却让他改变了主意。对方已经查到了他的底细,还亲自上门调查,显然是察觉到了什么,如此一来,若是手下留情留下活口,恐怕回头倒霉的便是自己了。

 

可惜千算万算,刘叔却没算到桂姨和阿香也在这部车上,就像上次暗杀藤田的时候一样。

 

这下轮到他进退两难了。

目标没有死,宪兵队和皇协军正在快速包围这一带,迟了难保不会被当场抓住现行。思来想去,他最后还是咬咬牙,把步枪裹进大衣里匆匆离开。

 

“我没事,桂姨怎么样了,先看看她的伤!”

明楼的脑袋里还回荡着嗡嗡的响声,但他却没功夫庆幸自己死里逃生,而是飞快做出一个决定,他要借刀杀人趁机铲除桂姨。

 

76号几个重要的办公室如今都在陈君鹏的监听之下,家中还有桂姨充当南田的耳目,如此两头受堵,往后再想施展手脚必然处处受制。对名楼来说,暗杀者此时出现正可谓恰到好处,刚好把本来就浑浊不堪的水搅得更混,且谁也怀疑不到他或者阿诚身上。

 

打定主意,明楼便一手扶着额头,偷偷朝阿诚使了个眼色。

 

阿诚反应极快,忙叮嘱阿香把眼睛捂上,这个扎辫子的姑娘心地善良干活勤快,一直很受大家的喜爱,阿诚希望能保持这种美好的品质,有意让她回避眼前血腥的一幕。

 

桂姨软绵绵地倒在后座上,衣服和座椅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阿诚连忙弯腰将桂姨抱出车外,开始大声呼救,在场的皇协军知道明楼来头不小,更是如临大敌,一面通知救护车,一面将情况上报给76号。

 

“先想办法替她止血。”

顾不得自己也受了伤,明楼掏出手帕覆在伤口上,阿诚佯装替她止血,实际上他并没有用力按住伤处,而是任由它不停地汩汩往外冒,在如此不断失血的情况,根本撑不到救护车过来。

 

桂姨很快意识到明楼和阿诚根本不是诚心在施救,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浮现在她脑海里,大少爷和阿诚是不是已经发现她的身份了?是不是故意要杀她灭口?她越想越是恐惧,急于想要开口求救,但明楼根本不给她求生的机会。

 

“桂姨你要保存体力,现在不要说话,再等等救护车就能到,医生会救你的。”

明楼说得理直气壮语重心长。

 

“你……你们……果然……”

桂姨的脸因为剧烈的疼痛扭曲起来,她竭力抬起手指向明楼的脸,怒目圆睁就像一头凶猛的母兽,可惜垂死之际,即便她向张牙舞爪,也再没有咬人的本事。

 

阿诚一把抓住桂姨的手拉向自己这边,嘴上柔声安慰着,目光却像一把匕首直直扎进她心口。

 

“你、你……”

桂姨已经气若游丝了。

 

阿诚憎恨养母儿时对自己的非人虐待,这份憎恨即使放到现在也没有冲淡多少,但这份恨并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阿诚也不介意给她一些钱补贴家用,毕竟他们曾经母子一场。但桂姨被赶出明公官之后并没有好好反省,不仅投靠日本人,甘当侵略者的走狗,还把矛头直指明楼,阿诚心里最后那点情分终于被抹消殆尽。

 

他将脸凑到桂姨耳边,将自己的声音印在对方人生的最后一刻:“你要当汉奸,卖主求荣,这样凄惨的下场……怨不得人。”

 

桂姨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嘴巴大大地张开,但阿诚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望着她,直到她的手无力地垂落在地上。明楼默默伸出手,替她合上睁大的双眼。

 

听到车外的动静,阿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阿诚也仿佛被她的哭声感染了,眼圈阵阵发潮。

 

“阿诚?”

明楼帮他抹了抹脸上沾到的血迹。

 

“我没事,她……是咎由自取。”

他用力吸了吸鼻子,终究还是没有哭出来。

 

“让你动手……是我欠考虑了。”

明楼有些自责。

 

“不,总得有人出手结束这段孽缘,这样也好。”

 

明楼遇袭的消息很快传到76号,汪曼春和梁仲春立刻驱车赶到事发地点,汪曼春看到明楼险些遇害,差点哭了出来,一下车就扑进明楼怀里。

 

没隔多久,南田课长的座驾也来到现场。

 

阿诚脱下大衣铺在地上,孤狼的尸体就横躺在上面,因为手头没有白布,阿诚只好先拿一块素色的手帕盖在她脸上,他眼眶微红,像是刚刚哭过。

 

安插在明家的眼线死了,南田自然有疑心,待细细问过现场人员之后,这种疑虑却逐渐打消了,明楼的遭遇堪称九死一生,只要子弹的轨迹再往旁边偏几毫米,明楼的脑袋就要开花了,再高明的枪手也不可能保证自己能把握这毫厘之差,即便明楼当真的发现了桂姨的身份,也不可能使用这么危险的手段。

 

救护车迟来一步,桂姨已经死了。

医生唯一能做的就是帮明楼处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抹了药水之后,额头上那道红印看起来就像被口红划了一下,于是更加显眼。

 

明楼和阿诚能提供的线索很有限,宪兵队的搜索也一无所获,几个可疑对象稍作调查就被释放了。

 

仔细归纳过手头的线索,藤田被刺一案和明楼被刺一案暂时被认定位同一人所为,调查一直持续到晚上,明楼和阿诚才借了梁处长的车回去,阿香和这件事没什么牵扯,回去的还要早一些。

 

虽然事先已经报过平安,但明楼和阿诚到家的时候,还是看到大姐端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口,也不知道究竟等了多久,明台既要安慰大姐又要安慰受惊的阿香,忙得团团转。

 

“大哥!阿诚哥!你们终于回来了,大姐听说你们遇到袭击,急得要命,你看我这碗粥端起来又放下去都十来回了,可她到现在都粒米未进,你们赶紧劝劝她吧。”

大哥和阿诚平安回来,明台总算如释重负,端着碗就迎了上去。

 

“你们两个还有脸回这个家!”大姐明镜已经哭红了眼,看到明楼额头上的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往他胸口打,“叫你非要穿这身狗皮!叫你非要穿这身狗皮!这下舒坦了吧?这次是运气好躲过去了,下次要怎么办?你、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要怎么跟死去父母交代!”

 

明楼和阿诚互换了一个苦笑,赶紧一左一右挽住大姐的手,两个人轮流说好话,大姐这才破涕为笑。

 

简单吃了点东西填过肚子,明楼终于能够摆脱大姐无休无止的絮叨,回到书房这片清净之地,他脱下大衣和西装挂在衣架上,然后拧了拧酸痛的脖子,阿诚跟在他后面,悄然用额头抵上他的后背。

 

“阿诚?”

 

“是他干的!”阿诚从后面紧紧搂住明楼的腰,满脸懊悔,“早知如此,我今天下午就该——!”

 

“你下午去了哪儿?”

 

“查上次那个人。”

 

“黎叔找到他了?”

明楼拉过阿诚的手,细细摩挲着,像是在安抚他。

 

“是。”阿诚道,“他叫刘叔,我在他家里发现了武器,是把三八式步枪。”

 

既然阿诚去查过,那对方急于出手的理由也就可以解释了。

阿诚肯定是在躲藏时被刘叔发现了破绽,但明楼不想点破这件事,免得再给他增加压力。

他转过身,在阿诚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作势要把抱起来。

 

只是。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的?”

明楼假装苦着脸,阿诚立刻一个白眼飞过来。

 

“你在他家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有。”

 

阿诚依样画葫芦把铜扣上看到的字样写在纸上,明楼看了一眼,似是触动了什么,良久才说:“我知道这个徽记。”

 

“哦?”

 

“上面被挡住的字是‘致’。”

 

“致……”阿诚歪着脑袋,然后猛然惊醒:“致远?莫非他是壮节公邓世昌的手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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