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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楼诚)黄金劫 第九章

伪装者同人(楼诚)黄金劫

第九章


铀是制造原子弹的重要原料之一。

自铀原子核裂变现象的相关论文公布之后,欧美列强便纷纷开始尝试将核裂变用于军事目的,即制造威力巨大的原子弹。在陆军大臣的支持下,日本军方对核武器的研究也异常积极。


然而,研究人员并没有在日本本土发现铀矿资源,只好将邪恶之手伸向中国内陆。一来是看中这里丰富的矿产资源,二来中国幅员辽阔,有足够的开阔地进行核武器试爆,如此一来,实验造成的危害就不会威胁到日本的本土安全。


于是在热河地区,特务机构率先开始对地质、矿产等资源开展大规模的摸底式调查。这份《满洲金矿分布图》就是经过详尽的勘测调查之后所得到的产物。


作为原满铁地质调查所的成员,谢天深知这套分布图的分量。一旦它落到日本军部那些高官手里,势必会引发一场疯狂的资源掠夺,藉此向本土的核武器实验源源不断地输送新鲜血液,只要计划进展顺利,原本先天条件不足的日本便能拥有追赶其他列强的底气。 


“据我所知,核裂变产生会产生巨大的能量和辐射残留,只要装药量足够,甚至可以在转瞬间将一座城市夷为平地。但到目前为止,它还只是存在于理论上的武器而已。”


因为明镜对他们所说的话题完全摸不着头脑,明台便细心地解说了几句,明镜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在她所学所知的范围里,论及杀伤力,战舰上的舰炮和飞机投放的弹头就已经足够强大,但明台所形容的东西显然在威力上有过之而无不及,明镜完全不敢想象那东西爆炸后会是怎样一副哀鸿遍野生灵涂炭的可怕场景。 


“如果日本人抢先研制出这种武器,这场战争的天平就会彻底倒向日本,影响力甚至可以从亚洲辐射至欧美,一跃成为世界顶级军事强国,对你们日本人来说,这难道不是好事一桩吗?”


明台的提问既尖锐又敏感,围坐在沙发边的几位噤若寒蝉,客厅里的气氛就好像突然坠入冰窟里似的。


“我不认为日本能够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在明台的逼视面前,谢天没有选择逃避,“战争拼的是国力、是青壮年劳动力。日本的体量太小,而中国的体量又太大。学别人人心不足蛇吞象,最后只会如鲠在喉,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自己反而成为那个被消耗的对象。”


“可原子弹一旦研制成功,日本不就所向披靡了吗?” 

明台又追问。 


“日本本土土地有限,没有足够大的战略纵深来抵御敌人的反击,只要丢出去的原子弹没能让对手一击毙命,之后面临的必将是疯狂的报复反击,也就是说,这把刀只要敢捅出去,那就是死路一条。” 


谢天不敢说自己的战略眼光足够长远,但自认对小格局的判断多少还有些把握。 


再者,其他国家也不可能放任日本军方顺顺当当完成理论研究并且试爆成功。他们也知道日本的软肋所在,上海滩的地头上有英国人、法国人、美国人……哪一边都不是好惹的对象,他们也有他们的情报网络,只要逮到机会,就一定会暗中破坏,尽可能将研制成功的希望扼杀在摇篮里。


“上次的宾馆枪案,梁处长和汪曼春一直在四处打探消息,但按照他们查出来的结果,那几个跟踪袭击的人既不是军统也不是地下党,而是青帮洪禄堂的人,依我之见,他们应该只是被别人雇佣来的打手而已,主谋肯定另有其人,也许是美欧潜伏在上海的情报人员在捣鬼,现在已经开始往这个方向查了。”

阿诚接下谢天的话,继续说。


“那个何洪耀倒是哪里都要掺合一脚。”明楼一手扶着额头,“不过这样也好,刚好能帮我们洗清嫌疑。” 


“但是,满铁的黑岛已经将图纸送到日本领事馆,具体保管在什么地方我们还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那里戒备森严不亚于宪兵司令部,我们靠硬闯去找金矿分布图显然不现实。”

阿诚烦恼道。 


“的确,我们是得好好动动脑子。” 


明楼反复用食指瞧着膝盖,阿诚也跟着陷入沉思,可明台完全没有要响应他们的意思,眼神开始往厨房飘,接着便忍不住抱怨起来。


他指了指客厅里的钟:“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为了等你们回来,我和大姐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我都快饿死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动脑子。”


明镜一听,连忙起身招呼阿香做饭,饿着谁都不能饿到他的宝贝小弟。


由于彼此已经亮明身份成为同一条战线上的伙伴,明镜对谢天客气了不少,饭桌上还时不时提醒他多吃点,还特意介绍了几样阿香的拿手菜,谢天很有礼貌地一一谢过,末了不忘夸几句阿香的厨艺,还直赞明家大小姐娴静优雅,气质如空谷幽兰,却有一腔热血报效国家,实乃巾帼英雄。


也许是因为谢天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所以夸起人来特别有说服力,明镜都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连往谢天碗里夹肉。 


“我原以为谢天是个闷声不响的铁桶,谁知道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等收拾完碗筷,又和大姐聊了好一会儿,明楼才回到书房里。

他之前已经和肖三爷吃过一顿,虽然桌面上的菜色并不丰盛,但好歹有东西垫垫肚子,原本他想直接去书房休息,但想想难得这么多人齐聚自己缺席总不好,最后还是安安分分坐下来陪着多夹了几筷子。 


“要是以后大姐找个擅长甜言蜜语的对象,我们可得替她多把把关。”阿诚憋着笑,从里间的衣柜里翻出一套睡衣摊在床上,“咱们明大少爷要是平常也这么讨好大姐,没准家里就真是你说了算了。”


“我什么时候在家里说话不算数了?”

明楼悄默声地从后面搂住阿诚,后者吃完饭也没见腰身变粗多少,好像还是一只手就能挽过来,臂弯一紧,翘屁股便直接贴在裤头上,不动则已,一动马上就能撩起熊熊大火来,明楼干咽着口水,手里就开始不规矩。 


“大哥,楼上还有外人。”


“哪里有外人,我就看见内人。” 


阿诚弯起手肘往后面一顶,因为没有真的用力,所以警示的效果相当有限,明楼不仅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还把脑袋枕在阿诚肩头上。 


“哎哟。” 

阿诚吃痛地皱眉,条件反射地用手扶住右肩。明楼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问他怎么了,阿诚连连摆手说没事,就是在医院的时候和谢天拉扯了几下,中途过了几下手脚,虽然谢天的招不难接,但当时两边下手都没有轻重,在身上留点青紫也是难免。


比起这个,更令他受伤的其实是在医院里遇到的另一件事。

送谢天去包扎的时候,阿诚就候在走廊里,一个年纪五十来岁的老医生刚好捧着茶缸和报纸从隔壁诊室走出来,大概是准备下班吧,和他结伴的还有个年轻的实习生。看到阿诚的时候,年长的那位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是认出了他的身份。


“老师,那人你认识?”

年轻人一边走一边问。 


“报纸上看到过,新政府的人。”

年长的医生不屑地哼了一声。

 

“哦,他带来的人好像是脑袋受伤了吧。”

经过这边门口的时候,年轻人还往里头张望了一眼。 


“挨打也是活该,谁叫他们要当汉奸呢。” 

 

“老师你小声点,可别让他听见……” 


阿诚时常要陪明楼站在镁光灯下代表新政府宣传所谓的亲善言论,在绝大多数人眼里,他们的身份就是侵略者的爪牙,是人人唾骂的汉奸。尽管心里明白,自己是为了完成任务才假装趋炎附势甘当走狗,但那些看报纸的人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也不可能去理解他们的苦衷。 


“那些话,听过就算了,没必要放在心上。”

明楼抱了抱阿诚。


“我知道,大哥站在风口浪尖上,比我更辛苦。”


“你是爱国者、是抗日者、是共产主义战士,外人不明白你的理想和报复,但我、大姐还有明台都是明白的。当抗战胜利到来的时候,居住在这座城市里的人,生活在这个国家的人也会明白。”明楼揉了揉阿诚的脸,安慰道,“你要是觉得心里难受就跟我说,不管怎么样,好歹还有我陪着。” 


阿诚笑了笑,眼里的消沉随着眼波流转而去,很快又能眨巴着一双鹿眼望向明楼,嘴里啧啧了两声:“我觉得以后还是别叫你明先生或者明长官,干脆叫明政委得了。”


“我要是政委,以后天天给你做思想工作?”


“那还是算了吧,”阿诚往后面一让,一脸嫌弃,“我可不想听你天天唠叨,耳朵要起茧子的。”

 

“有这么跟上级说话的吗?”


“我不跟上级这么说,只跟大哥说。”

阿诚答得理直气壮,下巴高高抬着,看来一点也不担心军统的毒蛇或者中共的眼镜蛇会把他怎么样。 


-----------后面肉渣看围脖长图吧(´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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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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