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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凌李】 警犬的驯养方法 第六章

【楼诚衍生/凌李】 警犬的驯养方法

第六章




花店老板娘的供述总算给办案人员提供了一条可以追溯的线索,但凶手送来的白菊花是否真的出自这里,还需要更多证据来佐证。所幸的是,如今的路网监控非常发达,医院附近几乎每个路口都有摄像头,而且其中一个正对着花店大门。


于是刑警队调取了街面的监控录像开始调查,从前一天开始到事发当天晚上,视频长度将近48个小时,而李熏然和搭档小王要做的就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然后一帧一帧的消化,务必确保不要漏过任何一点可疑的地方。


这个过程不仅漫长,且极度枯燥乏味。

小王干脆把腿跷在旁边的桌面上,半歪着身子看屏幕,每隔一会儿他就得换个坐姿,不然坐在硬邦邦的木头椅子上,腰背实在磕得难受,只要坐得舒服也顾不得样子是不是雅观了。


和他一起看监控的李熏然也没好到哪里去,时而停下来揉揉眼睛,看一会儿窗外的绿树白云再继续和屏幕里的画面较劲,看了一夜的录像,他现在只觉得眼睛酸疼,这一晚上下来,他已经用掉了半瓶眼药水,兴许是之前养病的时候被凌远管教的太好了,李熏然一到十点就开始犯困,他一打哈欠,隔壁的小王也跟着被传染,再这么哈欠连天下去,恐怕两边都要拖累进度,李熏然最终决定还是埋头小睡了一个钟头,这样总好过一边看监控,还要一边分神和睡意做困兽之斗,可惜平常抱惯的那只抱枕现在不在手边,只好搂着卷筒纸聊以慰藉。


“怎么样?你们这儿有头绪了吗?”

队长咬着筷子,拎着装外卖的塑料袋进来放到桌上。。 


“我眼睛都看直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小王翻着白眼,指了指上面密布的血丝,“队长,以后这眼药水能不能单位报销啊?隔三差五就在屋子里闷头看监控,换二郎神来也受不了啊。”


“屁话这么多。”队长朝小王脑袋上捶了一记,“学学你们李副队!”


李熏然正闷头往嘴里扒面,听到有人点名,下意识地抬起头,嘴里鼓鼓囊囊塞满了,嘴角上还沾着白葱,注意力从屏幕上转移的时候还不忘按下暂停键。


“看见没有!人家吃饭都在工作!”


小王苦着脸回望:“副队,咱劳逸结合行不?”


李熏然用力一吸溜,还没塞进嘴里的面条朝上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香油溅了小王一脸。


“算了,您继续。”

小王捂住眼睛,眼泪里好像有香油味,疼。


就在这时,李熏然突然放下外卖,眼睛直盯着小王的屏幕,他的腮帮子还鼓着,说话听起来尤其含糊,好在小王和队长还看得懂他的手势,立刻循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将录像往前倒回15秒。

当时是事发当天的下午四点。 

老板娘刚回到店里接待客人,摆在外面的花圈还没有全部完成,地上堆着成把成把的黄白菊花,数秒之后,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走进画面,他个子很高,目测至少有一米八五,不胖不瘦,身板挺拔,发型并没有什么特色,就是普通的短发。他在一个做了一半的花圈前驻足了数秒,似乎并不在乎中间那个大大的奠字,旁若无人地摘下一朵嗅了嗅香味,然后顺势塞进手上的纸袋里。


这无疑是个巨大的突破,李熏然深受鼓舞,狼吞虎咽地把午饭一扫而空,有了明确的目标事情反而好办了。接下来他和小王要做的,就是继续查看附近街口的监控,一便掌握这个男人的行踪。事实证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运气不错,这个顺手牵羊拿走花的男人果真走进了第一医院,他的背影在住院部一楼的肿瘤病区消失,又在半个小时之后经过走廊和大厅离开医院,最后消失在人潮汹涌的地铁口里。 


“我看他多半就是那个神秘的送花人。”

队长点了点屏幕上的画面,因为角度和清晰度的问题,他们没能截取到送花人的正脸,模糊的侧脸能提供的参考很有限。


“死者所在的病房位置比较偏,包括它在内的那片区域都不在监控范围之内,如果送花人是冲着老人去的,目的是什么?”

李熏然左手撑着脸颊,右手则在一圈一圈转着圆珠笔,他的手指很灵巧,笔杆绕过拇指弹到将近十公分高的地方,接着又稳稳落回食指屈起的指节上,如此循环往复,一次都没有失手过。小王也动过念头学习他的手法,却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办案人员之前已经仔细排查过死者的社会关系。

郭世茂老人长期住院,社会关系非常单纯。

而郭荣海只是个普通的流水线工人,但是为了给他父亲治病,他偷偷把房子卖了,老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和他离婚。

郭荣江则是个嗜赌成性的人,郭荣海最多只跟亲戚朋友借钱,但这家伙欠的却都是高利贷。难怪记者只要稍稍挑拨一下,他就傻乎乎地挂到钩上,然后听凭别人的唆使在医院里演上一出闹剧。


“你觉得死者是被这个神秘送花人杀害的吗?这个送花人既然特意去了,那应该就是认识的人?就算不是和死者本人相熟,也可能和他的儿子有联系。”

队长推理道。


李熏然想了想,却有不同的看法:“如果是金钱纠纷,那就应该找本人下手,而不是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弟弟郭荣江有外债,乍看之下最为可疑,但实际上,他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把赡养老人的责任推给他大哥,就算老人死了,他的开销也不会减少,再说了,老人名下也没有什么值得瓜分的遗产,所以我觉得,送花人的目的或许是我们解开谜团的关键。” 

“如果是出于警告的目的呢?”小王忽然灵光一现,“郭荣江本来就欠着一屁股外债,而郭荣海或许也为了生计不得不向高利贷低头,他卖房的钱差不多都投到死者身上了,女儿也马上要考大学了,生活压力非常大,老人的身体那么差,药费可是个无底洞。送花人没准是高利贷那边,用送给死人的花作为一种警告,暗示他们尽快还钱,收到花的人觉得害怕就把花丢了,这样好像也说得通?” 


“嗯,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我们一味在郭家兄弟和那个记者身上找疑点,或许无意中忽略另一种可能性。” 

来回搓了几下手心,李熏然肃然道。 


“你是说……像鲜花食人魔那样的杀手?”

队长心里顿时打了个激灵,他知道这种可能性意味着什么。 

 

“被害人只是凶手随机选定的猎物,没有特别明确的动机,也没有固定的指向,这种案子往往才是最难破的。”

李熏然下意识地将手探向身上曾经被子弹洞穿的地方,只要脑袋里一回想起那个赋予他无数创伤的脸孔,愈合的伤口处又会隐隐作痛。 


打印机正发出刷刷的响声。 

神秘送花人的图片很快就被打印出来。

李熏然准备拿几张给医院里的人看看,兴许能有人认出来。 


正当他在为案件有所突破而庆幸的时候,凌远这边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独自坐在办公室里,手机开着功放,现在正跟他通话的是本市电视台的副台长,凌远曾为他动过手术,两人私交一直不错。可惜现在他们谈论的话题一点也不轻松,凌远一面听着,一面用鼠标点开对方发来的邮件附件,那是一段时常三分钟的短视频,内容涉及第一医院的保安和票贩子勾结炒号牟利,还有几位医生也牵涉其中,这些非正常拍摄截取的画面没有做过后期加工,几张面孔明明白白暴露出来,凌远面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毕露。


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很清楚如果这件事如果捅出来,医院方面立刻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不仅如此,由此对医院产生的负面评价很有可能会影响公众对老人疑似自杀事件的舆论走向。  


“凌远,这些内容我暂时替你卡着没往外播,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混进医院里的肯定不止我这边的人,医院拒绝采访只是权宜之计,光靠瞒可瞒不了几天,要是不想事情继续发酵,把医院和自己往火坑里推,你得尽早把事情处理干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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