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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楼诚衍生/谭赵】 久别重逢5

前篇点我:

【1】 【2】【3】【4】


嗷呜,更新~

谭赵专用预警>>>【他们今天肉了吗?只有kiss】


老谭终于告白啦| ू*꒦ິ꒳꒦ີ)

(某种形式上来说这两个人的告白方式完全就是互相传脑电波(⌯˃̶᷄ ⁻̫ ˂̶᷄⌯))

希望大家能吃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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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楼诚衍生/谭赵】 久别重逢5



谭宗明选了蟹王府在附近刚开的新店。


预约的座位在靠窗的边角,服务员热情的端来热茶和菜单,两人异口同声回了一声谢谢。谭宗明翻开菜单直接推到赵启平面前,言下之意自然是让他随便点。赵启平从小就喜欢吃蟹,跟蟹字沾边的连点了好几样,代驾司机不能沾酒精,便着意添些时蔬点心,饮料选的则是酸梅汤。


此时店堂里人满为患,上菜的速度有点慢,门口已经大排长龙。


餐桌上意外的安静,谭宗明主动撩起袖管剥蟹,剥好的蟹肉就悉数挑到自己碗里,然后拿赵启平的空碗交换,蟹黄肥美,金黄诱人,赵启平知道谭宗明不端架子,却不知道他还会来这么一手,这美味都处理好了送到嘴边,不收下好像不太好吧。


可碗底刚有一边碰到桌面,谭宗明又把手举了起来:“既然你不要就算了。” 


“欸!”

没说不要啊!

赵启平的眼神下意识地追着碗跑,像只饥肠辘辘的仓鼠突然被人抢走了藏在木屑里的葵瓜子。 

 

“终于舍得理我了?”

谭宗明这才把碗放下。 

  

“怎么,当真要我给你开营养食谱?看来你的私人医生业务有缺失啊。”

赵启平客气地谢过,看在手剥大闸蟹的份上,他总算正眼瞅了瞅桌子对面。 


“我可献老半天殷勤了,请你吃饭你还当真只惦记吃的呀。”


谭宗明适时地放下碗筷,手肘抵着桌面,双手交叉托着下巴,在迷人的气音的装点下,直视前方的目光愈发显得深情款款。赵启平抽了张纸巾擦掉嘴角上的油渍,像是要借此阻挡某些人不断传递过来的讯号,但只是这么做完全不够,心思还是被对面热切的目光搅成一团乱麻。  


谭宗明不说话,赵启平就只管闷头吃东西,前者不急不恼,看着他大快朵颐的样子,又顺手把湿巾纸的包装拆了放在边上,好供他随时取用。


赵启平细嚼慢咽着,像是在斟酌用词,他昨晚和曲筱绡畅谈了半个多小时,那个衔着金汤匙长大的女孩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心思灵透,不得不说她提到的很多问题都很中肯,理智告诉赵启平要拒绝眼前的诱惑,退回到更安全的距离,因为所有不理性的冲动、所有患得患失的感情都是因为脑内多巴胺在搞鬼。 


良久,他叹了口气,暂且将筷子搁下,可就在他犹豫着该怎么回答的时候,邻桌的客人突然捂着心口跌倒在地上,同桌的朋友们措手不及,一个慌忙把人扶起来,另一个又是摇肩膀又是掐人中,迟了几秒才有人如梦初醒般地喊了一声速效救心丸,看样子这位客人的心脏一直有疾患。


出于医生的本能,赵启平立刻冲上前去,随即开始检查病人的呼吸和脉搏,但情况比他预想的要严重,必须进行心肺复苏。周围的客人乱作一团,但谭宗明却没有闲着,他第一时间拨打急救电话,然后拉住服务员报清地址。 


不到十分钟,急救车就飞快赶到饭店门口,此时心肺复苏术已经起效,病人又有了微弱的脉搏,但赵启平还是不放心,执意要跟随救护车一起回医院。 


直到病人被送达六院抢救,确定病情已经稳定下来,赵启平才终于松了口气,等他从工作状态中回过神,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把谭宗明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连忙翻出手机联系对方。


这会儿谭宗明正等在医院停车场,赵启平刚才走得倒是潇洒,但他可得先把账付了才好脱身。 


“赵医生可叫我好等呀。”

谭宗明摇下车窗,示意他上来。 

 

赵启平一打开车门就看到摆在副驾驶座上的纸袋,里面是几样打包好的菜,还有他之前点了最想吃却没能吃到的蟹黄捞饭,刚才在饭店里吃的那点东西就够他填填肚子而已,一通忙活下来不知不觉又饿了。


“谢谢你啊。” 

怀里的纸袋余温尚存,不得不说谭宗明确实是个做事周详的人,当其他人都在手忙脚乱的时候,他总能考虑得面面俱到,没有后顾之忧。


“客气什么,都是应该的。” 


“为什么?”


赵启平的问题很简单,但最简单的问题或许也是最难解答的问题。 


就好像赵启平一直受到感觉的驱使一样,谭宗明也是如此。

他还记得做完自我介绍后杯壁撞击的清响。


叮的一声,脑中顿时一片清明。

他本该说些什么来应景的,可他首先想到的却不是初次见面一见如故,而是久别重逢别来无恙。他觉得自己好像很久以前就已经和对方相识相知,不是朋友或者合作伙伴,而是更加亲密无间的关系。


“我工作的时候讲求逻辑,但论及感情的时候,却更倾向于感觉。”

谭宗明对周边的道路还算熟悉,但这个点恰好卡在晚高峰,不管是高架上还是高架下都是一片拥堵,车龙的行进速度异常缓慢,性急的司机不停地插缝并道,有人摁着喇叭抗议,但那根本无济于事。


 “我明白,你可能会有所顾虑。”前方路口红灯亮起,谭宗明才断断续续行进了几十米就得停下,好在他并不着急,堵车让他有充裕的时间心平气和的为自己争取,“我是商人,你是医生,但那仅仅只是社会分工不同而已。你是个好强的人,我不会干涉你的理想和事业,如果你需要我的支持,我也会义不容辞地为你提供帮助。” 


“很现实的说,很多事很难不去介意。” 

扁扁嘴,赵启平将脸歪向车窗。 


“你指的是——收入?”


“嗯。”

这的确是一个交往过程中谁也无法绕过的话题。 

 

“我希望这件事不要成为横垣在我们之间的阻碍。”谭宗明说,“作为医生,你的年收入如果想跟我比肩,那很有可能会就此走上一条违法犯罪的道路,我可不想看你为了跟我较量存款数额锒铛入狱。” 


赵启平被他逗笑了,严肃的谈话氛围顿时荡然无存。 

 

“我是商人,追逐利益,你是医生,救死扶伤——我生意可以用金钱衡量,你挽救的那些生命却是无价之宝。只计较那些票据上的数字,岂不是舍本逐末了? ” 

 

交通信号灯上开始跳动起倒数计时,代驾司机本想趁这个机会牵住邻座的手,但现在只能作罢。 


“再说了,有钱是我唯一的有点,你却连展示的机会都不给我,那我要怎么追求你?” 


“像你这样人的人居然也玩起谦虚来了?你的优点就只有钱多吗?”

赵启平反问。 


“那你告诉我,我身上还有什么优点?”

谭宗明没有扭头,而是透过车内后视镜窥探对方的反应,年轻的骨科医生噗的一声笑出来,兴许是觉得如此轻易就破功有损形象,还故意别过脸,用手遮挡,尽管这些小动作无一例外都被谭宗明看在眼里。

 

这次,赵启平没有再拿脑袋顶着车窗玻璃,而是悄然偏向驾驶座上的男人。他明知自己又一次毫无悬念地落进某人用甜言蜜语编排的陷阱里,却又偏偏生不起气来,这人总有法子照顾别人的情绪和想法,让人如沐春风。难怪安迪要说谭宗明是处理复杂人际关系的高手,他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


交警的疏导下,路况总算有所缓解。

谭宗明的车驶入小区时已经超过八点,门口的挡车杆抬起又放下,几个中年保安在岗亭里一路目送车子开远,要说这个小区也算是中高档楼盘了,可这样的豪车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  


“怎么,没有小费?”

下车,锁门,谭宗明陪着赵启平一直走到楼下。 


“你不是代驾司机么?”

 

“搭车免费,小费另算。” 


“越有钱越抠门。”

 

“先欠着,回头还。”

谭宗明在一片树荫地下站定,路灯的光亮被树荫遮了一半,光影落在他脸上,将本就分明的轮廓描绘得更加分明。赵启平迟迟不动,只一味盯着他的脸看。 


“怎么,盯着我都不眨眼,难不成是动心了?”


“没有。”


“看得不仔细。”谭宗明抗议道,“再走近两步试试?”


赵启平挑了挑眉,憋着笑走上前。

一步之遥,谭宗明张开手臂就能抱住他,另一方欣然接受了拥抱,然后揪着领子吻上去,缠绵反侧似乎还意犹未尽,又在嘴角舔上一口。


“吻技不错,走了。”

赵启平坏心眼地把人推开。 


“欸,下次轮休你有什么安排?” 

谭宗明追了两步,苦笑着摇头。 


“安排?”赵启平背着过身挥手,“当然是吃穷资本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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