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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胡八一X陈亦度/811】郎骑竹马来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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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胡八一X陈亦度/811】郎骑竹马来6





胡八一飞快脱掉黑西装和白衬衫,只露出迷彩色的背心和带伤疤的肌肉,他咬着匕首悄然潜入草丛里,持枪的打手们已经陆陆续续来到坡底,眼下正是春夏交汇的时节,林子里的杂草养得异常茂盛,高高低低参差不齐,大大阻碍了视线,于是那几个人只好分散开来进行地毯式搜索,如果胡八一领着陈亦度钻进林子里,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打手们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胡八一迅速锁定了其中一个落单的,无声地逼近,紧接着抱住那人的脚直接扑倒,膝盖顶住腰,然后将脖子一拧,有限的响动被鸟鸣和旁人踩踏草皮的声音所掩盖。对于这些持枪歹徒根本无需手下留情。 


从出手到偷袭成功不过瞬息之间,歹徒手中的枪也转眼到了胡八一手里,可惜现在还不是开枪的时候,一扣扳机马上就会将其他人吸引过来,他固然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但在以一敌八的不利局面下,他还是更愿意选择稳妥一些的解决办法,比如说逐一击破。 


陈亦度静静地趴在草丛里。

以他的身手,在那些气势汹汹的歹徒面前根本构不成像样的战斗力,所以胡八一对他的吩咐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好呆在他布置好的伪装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而陈亦度则忠实履行了这个要求,论处理棘手状况,胡八一才是真正的高手,在专业领域里,门外汉最好还是听从专业人士的意见,尤其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候。


因为身上还覆盖着伪装的关系,陈亦度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间或感觉到身下的地面传来微小的震动,但没隔多久,那些打手就注意到自己的同伴正在悄无声息的减少了,带头的那个开始扯着嗓子喊外号,但八个人里只有一半人回了话,剩下四个却没有半点反应。


枪声很快又响了起来,起先还是单发,稍后却变得密集起来,似乎好几个人都在朝一个方向进行火力上的压制,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哀嚎。可陈亦度却不敢抬头或者光明正大的探听,生怕自己一露头就会被歹徒发现,轻则沦为人质,重则命丧黄泉。因此,及时身边枪声接连不断,甚至还有鲜血飞溅在前方的绿叶上,血珠沿着叶片的脉络滴落在地,陈亦度始终守在原地纹丝不动,尽管他很想为正在孤军奋战的胡八一做点什么。 

 

良久,枪声终于平息下来。

胡八一嚎了一声没事了,陈亦度才从地里冒出头。 


四周横七竖八横着好几个人,和之前被背后偷袭的那几个不同,他们都是挨了枪子儿以后倒下的,胡八一从之前制服的歹徒身上收缴武器,手上左右开弓,还有一把插在腰后,以备不时之需,解决了前面四个打手,仅剩的四个人就好办多了,胡八一躲在石头后面给带头的点了个名,那人胸口中了一枪,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剩下的三个没了主心骨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慌乱中只能靠开枪来维系那微不足道的安全感,胡八一则是继续闷声发大财,以他的射击水平,丢在高手如云的特战大队也可以自诩枪王了,区区几个活靶子哪里难得了他。


一个、两个。

两发冷枪过后,只剩下最后一个目标了。


也就在这个档口,胡八一栽了。

栽在乱拳打死老师傅之下,这人应该是这个团伙里最年轻的一个,平日里兴许砍刀玩的还不错,但摸枪可能还是头一回,看到同伴逐一倒下之后,他已是惊弓之鸟,四周稍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开枪回击,照他这个趋势,没几分钟就能打完一匣子弹,届时再逮他简直手到擒来,无奈事与愿违,年轻的打手胡乱开枪居然真的蒙对了一回,一发子弹不偏不倚刚好击中胡八一的肩膀,退役特种兵忍着剧痛在心里直骂晦气,趁对方视线错开的时候立刻回敬了一发子弹,以他的准头自然是正中要害。 


“你怎么受伤了?” 

顾不得身上还沾满了泥巴草根,陈亦度赶紧上前替他检查伤势。

胡八一的肩膀被子弹开了个口子,鲜血正不停地汩汩往外冒,身上的旧伤配上被染红的迷彩色背心,看起来越发触目惊心。


陈亦度左顾右盼,一时也找不到像样的东西可以用来包扎伤口,只好先把随身放在口袋里的手帕先翻出来,先摁在伤口将血止住才是最要紧的事。


胡八一对这块素色的手帕有印象,之前他曾经想拿它替陈亦度擦汗,那时他喝了被堂哥下过药的酒,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作用,身上满是冷汗,仿佛刚穿着衣服冲了把澡似的,可陈亦度却偏偏不肯让他用,急匆匆地就把东西收了起来。


当时胡八一就有些不忿,想着不过是一块手帕而已,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有致于这么宝贝吗?但这会儿,他却发现手帕好像不仅仅是眼熟这么简单。


在手帕一角上用红线绣了三个字——胡八一。

那个针脚俨然就是母亲的手笔,小时候怕他丢三落四找不到东西,母亲在他的手帕和被子上都特意缝了名字。


胡八一瞪大了眼睛,自己小时候用的手帕怎么会落到老板手里。

他低着头思索着,试图从那些已经逐渐淡忘的儿时回忆里翻找出有关联的片段。


渐渐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依山傍水的小村庄,一群五六岁的小屁孩围着一个稍小一些的男孩,他揪着衣襟哭个不停,裤子则被带头的扒下来揉成一团丢进河里。


“哭哭哭,就知道哭,长着小雀儿也没用,分明就是个女娃娃!”


说着,小屁孩们一阵哄堂大笑。


胡八一那时也才六岁,平常就是班里的孩子王,最看不惯别人仗势欺人,立刻站出来打抱不平,他一脚踹在带头者脚上,对方本来还想发作,可一看清脸顿时不敢吱声了,胡八一趁机挥着树枝是一通乱舞,小屁孩们这才作鸟兽散。 


“喂,你没事吧?”

胡八一拿出手帕塞过去,他认识这个的男孩,听说身体不好,被家里人带来这里休养身体,因为个子矮又瘦弱常常成为挨整的对象。


“裤……裤子……没了,丢人……” 

抽着鼻子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哭,使劲拿上衣遮住光溜溜的屁股。


被恶作剧扔掉的裤子已经飘远了,胡八一可不敢跳进河里替他拿,要敢这么做回去老爹一准打断他的腿。


胡八一没辙了,他挠挠头,干脆把自己的裤衩脱下来递给对方,自己遛着小鸟露在外面:“哎呀,你别哭,我的给你,你不就有裤子穿了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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