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啥触动了敏感字。。。。都是过场而已啊。。。
发也发不出来
好吧,一段段排终于知道是啥字了囧
下回再让楼总耍牛氓吧
传送门: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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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科幻AU/舰长X大副】行者无疆
第八章
阿诚突然一脚踏入战局显然让偷袭者很意外,戴兜帽的男人匆忙一个后跳,他的目标只有明楼一个,压根没兴趣和阿诚继续缠斗,手中的光剑顿时扫出一片剑花,先挡住碍事者的步伐,接着便是一个跃身,光剑的轨迹瞬间急转直下,在挥动的同时,扇形的冲击波也旋即酝就而出,他劈向地面的角度极其刁钻,若要抵消剑气就无法躲开光剑之后变化出的招式,两者只能择其一。
骑士之间的战斗取决于瞬息间的判断,往往只要数招就能摸清对方的实力高下,往往根本没机会拖到拉锯战就会决出胜负。
阿诚毫不犹豫地选择旋身回击,抡起剑身向上一挑,气浪顿时一个反扑,犹如惊涛拍岸一般,两股力量势均力敌不分伯仲,只听到一声炸响,兜帽男果然还有后招,光剑跟着直直刺向阿诚的胸膛,似乎已经意识到只要这个碍事的家伙在就取得目标的性命。
而这时,明楼也拔出了自己的配剑。
剑身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凝实成光束,及时截住兜帽男的光剑,两道光束碰撞在一起立刻发出嗡嗡的干扰音。
阿诚避过了致命一击,但左肩还是被剑锋扫到一角,削开制服割出一道口子,鲜血转眼就染红了半只袖子,但他似乎并没被伤处传来的疼痛干扰,迎击的架势没有分毫动摇。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明楼喝止道。
兜帽男立刻冷笑起来:“你这个杀人凶手居然还好意思腆着脸站在这里!”
英灵殿中发生的争斗已经引来几个路人的注意,恐怕很快就会将更多人引过来,兜帽男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同时对付两名骑士,稍作权衡之后还是果断决定结束这里的缠斗,一个闪身钻进林子里。
阿诚正要追过去,但明楼却收起光剑摇摇头:“先治疗你肩上的伤要紧”
“他也许还会对你不利。”
阿诚完全是站在大副的立场来看待问题,身为一舰之长居然在外出期间遭遇偷袭,事件的性质非常恶劣,必须马上向总部上报进行深入调查。
“不必刻意放在心上。”
明楼显然有意要将大事化小,这样的处理态度不免让人生意,阿诚可不想这么简单就放弃追究:“我觉得他的攻击行为明显是在针对你。”
“是吗?”
明楼仍旧含糊其辞。
“你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还是你们之间有什么渊源?”
“如果有渊源,那也一定是我罪有应得的那种吧……倒是连累你是我的不是。”
明楼没有正面回答阿诚的疑问,阳光照亮了他的侧脸,但那双眼眸中沉淀的色彩却深邃如墨,各种复杂的感情掺杂其中,无法区分明确的区分开来,沉默沉甸甸地压在心口,阿诚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追问下去才好。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纪念日,庞大的英灵殿中只有寥寥几位瞻仰者,除了惊扰了树上鸟儿的午睡之外,这场系于生死之间的交战并没有掀起更大的波澜。
阿诚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可回来的时候却挂了彩,田宇着实被吓了一跳,好在现场有他这个年轻的外科专家坐镇,而且有明楼那一挡使剑招偏离原来的轨道,阿诚受得只是一点皮肉伤而已,消毒缝合以后只要定期换药包扎就行,骑士的身体代谢很快,恢复能力自然也比普通类人生物更强,这种程度的伤口大概要不了几天就能愈合结痂。
田宇原本想问更多,但碍于明楼在场,阿诚又有伤在身,只好先把满肚子的疑问咽回去再说。
眼镜蛇号上一切运转正常。
在明楼的授意下,他遭遇神秘人士偷袭一事并没有声张,但阿诚的伤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瞒得过王天风的法眼。但令大副意外的是,医疗官听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居然也选择了沉默以对,阿诚原准备旁敲侧击打听内情,但王天风显然已经选择和明楼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他只好作罢,转而躲到自己的房间私下调查。
在和兜帽男交手时,阿诚注意到对方使用的光剑上有两条金线——那是用来区分骑士实力的标志。
骑士通常分为四阶。
一条金线代表一阶骑士,两条金线代表二阶骑士,以此类推。
在四阶之上还存在一个虚衔,在一个时代里公认最强的骑士会被尊称为剑圣。
阿诚也是二阶骑士,明楼则在离开前线之前就已经获得三阶骑士的称号,尽管脑力负荷过度势必会导致他的实力大打折扣,但按照联邦划分骑士等级的惯例,即使骑士已经无法使用光剑,已经授予的称号也不会被剥夺,所以名义上,明楼依旧还是三阶骑士。
联邦对骑士采用登记注册制度,既然对方持有联邦的制式光剑,那肯定会在资料库备案。
既然明楼不想报警,阿诚只好偷偷侵入路面监控系统,尝试扫描面部截图来确定偷袭者的身份,但由于对方全程将面孔掩藏在兜帽底下,这个方案实施起来困难重重,于是只好改变思路,他需要加入更多线索来缩小搜索范围。
阿诚细细咀嚼着明楼和兜帽男简短的对话,渐渐又有了头绪。
明舰长今天送花的地方纪念的是赤星坠落事件里牺牲的联邦舰队船员。
赤星指的是赤星轨道空间站。
在被破坏之前,卡尔曼星站才刚建成,赤星的位置接近现在的瞭望台防御网,比起卡尔曼星站更接近莫尔兹航道,是通向丘卡星团的前哨。
五年前,明楼刚升任南方舰队炎煌号的舰长。
同样是五年前,丘卡星团最强的武斗派韩格人率军舰包围侵占赤星轨道空间站,挟持空间站千余工作人员和平民,并以他们为人质向联邦提出十六项不合理的交换条件,而根据当时的记录,炎煌号就停靠在赤星。
中间所经历的曲折都被尘封在档案之中,以阿诚现今的权限还没有资格阅读更具体的记录,当时的简报也对过程语焉不详,只讳莫如深地给出一个结果——比如赤星发生解体,舱体最后脱离了原有的运行轨道,靠防护罩对冲才没有直接撞上卡尔曼星站,空间站的绝大部分人员都幸运地存活下来,而炎煌号除舰长明楼和当时的医疗官王天风之外其他船员全部牺牲。
听兜帽男的口气似乎是想找明楼寻仇,若是如此,那赤星坠落事件和他之间肯定存在着某种联系。五年前这个敏感的时间段如此密集的出现显然不可能只是简单的巧合。
可交叉比对的结果却令阿诚非常失望,兜帽男和炎煌号死亡船员或者赤星幸存者的关联者中并没有可以匹配的对象。他越发迷惑起来,如果兜帽男的出现和赤星坠落事件无关,那又何以解释明楼不予追究的动机呢?
从模糊零碎的情报中无法窥得全貌,阿诚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回屋之前王天风曾经给他定了时间去换药,但随着调查逐步走进死胡同,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最后还是明楼主动过来敲门。
“舰长?”
“王天风有别的事情要忙,他嘱咐我别忘了给你换药,反正也不是什么讲求技术的事情,谁做都一样,就不必劳你再去医疗组跑一趟了。”
明楼左手拎着医疗箱,右手拎着一个大号纸盒。
“这是什么?”
阿诚问的自然是纸盒里装的东西。
“用来赔罪的马卡龙。”明楼将纸盒摆在桌上,“联邦知名的甜点品牌,最近刚在卡尔曼星站开了分店,那里的招牌马卡龙一直都是限量供应,我好不容易才托人弄来一盒。”
“保护舰长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不必见外。”
“跟我谈职责,那才是见外。”
阿诚乖乖坐在椅子上,明楼一点点替他解开肩上沾血的绷带,然后重新换上新的,敷在伤口的药有止血和促进愈合的功效,明楼在中了好几次神经毒素之后终于学乖了,包扎的时候特意戴上手套,他下手很轻,好像在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青瓷器。
“没什么别的要跟我说吗?”
阿诚终究还是按耐不住开门见山地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