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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杜方】就是一块小甜饼(上)

给 @好好做人苏小青 的生贺小甜饼!

来不及写了,后天再补完开车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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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杜方】就是一块小甜饼(上) 




方孟韦终于迎来了久违的休假。

警局的工作很忙,而他偏偏又是个喜欢跟自己较劲的人,所以即便是休息日他也常常要往来于警局和案发现场之间。


但离开单位以后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长途汽车站,他和爱人杜见锋已经一个月没见面了,对方不久前刚升任旅长,最近正忙着做强化集训,过一阵子就要赶赴国内某大型训练基地参加实战演习,这一去怕是又要接连几个月见不到面。


杜见锋所在的营地藏在邻市的深山老林里,他必须先坐三个小时的长途汽车,等进了山,接下来的几公里都是坑坑洼洼的山路,只能靠自己步行。方孟韦还是头一次过来,中间免不了要多走些弯路,所幸遇到了好心的老乡,才终于在层层叠叠的树冠后面发现营地的大门。 


门口的值星官并不认识方孟韦,一脸铁面无私地要求他出示证件。 


“我找你们的旅长杜见锋。”

方孟韦明白这是必须的流程,就爽快地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和警官证。


值星官一边登记一边问:“你和咱们旅长是朋友吧?”


“是家属。”  

 

“兄弟?” 


“不,配偶。”


值星官一愣,忙把访客的回答仔细琢磨了一遍,再三确认配偶和老婆媳妇的确是一个意思。方孟韦对这样的状况已经习以为常了,忍不住想下次要来的时候还是随身带着结婚证书和户口本吧,省得回回都要解释一通,因为他要是如实作答一般没人肯相信。 


就在这时,杜见锋的老部下狗子刚好路过。

方孟韦和杜见锋大婚那天他也有来,明明已经喝得烂醉,却还要带头要去闹婚房,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烂成一滩软泥横在门口,怀里还抱着走廊里用来做装饰的花瓶。可惜两位新人酒席一结束就立刻拖着行李箱去度蜜月了,这让当天所有蹲守在婚房外的人无一例外都扑了个空。 


狗子眼神很好,远远就看到方孟韦正跟门口的值星官说话,马上一溜小跑过来,嘴里还直喊嫂子嫂子。值星官虽然不认识方孟韦,但显然是认识狗子的,知道这小子虽然爱吹牛,但关键时刻绝对不会乱说胡话。 

 

“嫂子你来看旅长啊。”

狗子正儿八经地敬了个礼。


“他是不是在忙?”

方孟韦问。

 

“正在大操场主持选拔呢,晚点还要跟参谋开会做推演。” 

狗子指了指后面被一排营房挡住的地方,原本值星官还得通知旅长来接人,现在有他在,倒是省了不少事,反正现在就算电话打到办公室旅长也不在。 


“看来我来的不凑巧。”


“哪有,旅长可想你了,天天把你的照片揣在上衣口袋里,闲的时候就拿出来左看右看,上面的油墨都要被他亲没啦。”


听狗子一通添油加醋,饶是方孟韦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幸好大操场离得不远,杜见锋此时正在为台下的士兵鼓舞士气,一片整齐划一的掌声过后,选拔也正式开始。杜见锋对场上热火朝天的氛围十分满意,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下台,而方孟韦和狗子则在边上远远看着。


杜见锋一抬头就看到了方孟韦,脚下冷不防地就是一个急刹,险些闪了腰,这个滑稽的场面立刻引来场边几位军官的侧目,一些候场的士兵也注意到了这里。但此时杜见锋喜出望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方孟韦身上,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人,一激动还结巴起来:“孟孟孟韦,你怎么来了?” 


“刚好休假,就过来看看你。”

方孟韦吸了吸鼻子,最近他蹲点的时候有点着凉,之后就出现了感冒的症状,幸好并不严重,就是鼻子堵得厉害,只能靠嘴巴呼吸。


他又冲杜见锋拎了拎手里的袋子。

来的路上他顺道去了一趟超市,带了些对方平常爱吃的零嘴,从营地去一趟市区起码要花两三个小时,这个馋鬼现在正一门心思扑在训练上,想来也无暇去照顾自己的口腹之欲。


像是嗅到了零食的香味,一旁的狗子忽然机灵起来,忙把沉甸甸的袋子接过来,嘻嘻哈哈冲着两人卖起乖来:“你看还是嫂子想着咱们,来就来呗还带好吃的……” 


“就知道吃。”杜见锋哪里看不出这吃货是在惦记啥呢,但还是十分慷慨地说,“得得,自己拿去抓两把,记得也给兄弟几个留点,可别一口气全瓜分光啊!老子自己还没尝到鲜呢,倒是先让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给祸祸了。” 


今天的选拔台杜见锋不是主角,自然没必要留守到最后,现在他就想拉着爱人躲到一边好好说说贴心话。方孟韦不想在人前太招摇,今天连走了好几里山路,出门没注意穿的还是皮鞋,现在脚一着地就疼。


细心的杜见锋一迈步就发现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忙停了下来问:“是不是脚磨破了?” 


这里有山有水是个好地方,就是路不大好走。


“大概是磨了几个水泡吧。” 


不碍事三个字正准备脱口而出,方孟韦就冷不防地被杜见锋打横抱了起来。

这下,朝这边张望的眼神骤然猛增,都想看自家旅长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怜香惜玉。 


“我又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点疼还受不了么。”方孟韦被来自后方的眼光扎得不自在,“别叫大家看了笑话。” 


“这有什么可笑的,老子炫耀还来不及呢。咱们家孟韦多会疼人啊,自己工作忙还特意抽空过来,还给老子带好吃的。”


杜见锋美滋滋地笑着,嘴里还暗暗哼起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方孟韦这大半个月一直在跟进一个要案,直到昨天才终于水落石出将嫌疑人顺利送检,但杂七杂八的善后工作还是牺牲了他为数不多的睡眠,加上路上耗费的时间和精力,以至于他一靠向舒服的怀抱就开始昏昏欲睡。


杜见锋有自己的单间,一进屋就哄着方孟韦脱掉鞋袜让他瞧瞧,一看他的脚底和脚跟果然都磨破了,杜见锋心疼的要命,赶紧打水给他泡脚,泡完以后又把一双大长腿搁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埋头处理那些磨破的水泡,完事了还不放心,又在他脚面上按摩了几下。


“怎么样,好点没?” 

 

“感觉轻松多了。”


“还是得养养才行。”


方孟韦点点头,看起来特别乖顺。


杜见锋想起刚认识那会儿眼前的人还是警局的高岭之花,常常给人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做为警局的刑侦专家,他水准一流,常常能在案发现场找到被旁人忽视的疑点,对细节方面的感知尤其敏锐,以至于很多人只注意到他理性的一面,但杜见锋觉得,与其说他身上缺乏感性的细胞,不如说是把感性的一面埋藏得太好,所以很难挖掘出来罢了。所以他选择死死抱住这座冰山,用体温把表面上的冰块一点点融化掉,等露出里面柔软的地方,就温柔地护在怀里小心呵护。


过去的方孟韦之所以不在外人面前显露这点,归根结底是因为没人给他这样一个合适且安全的空间。杜见锋能兼顾细心周到和不拘小节,这让他愿意伸展开手脚,尝试以前不愿或者不敢去尝试的事情,比如对某个特定的对象敞开心扉。对他来说,这样做远比独自面对穷凶极恶的罪犯更考验勇气。 


方孟韦悄悄牵住杜见锋的手,掌心带来的温暖显然更具真实感,军官很自然地把肩膀送过去,两个人顺理成章地靠到一起。


“好不容易才找到休息的机会,又跑了这么远的路过来,要不休息一下吧。”

杜见锋说。

 

方孟韦摇摇头,明天他就得回去了,狗子说过他待会儿还有个重要的会议,一开可能就是三四个钟头,再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杂务,这一天也就消磨的差不多了,他实在不舍得辜负这良辰美景,宁可拿来多看看眼前这张被骄阳烈日晒黑的面孔。


杜见锋心痒难耐,被一双水汪汪的鹿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怎么可能不动心,他顿时坐不住了,低头要去吻他,可中途却被手挡住了。


“我有点感冒,会传染给你的。”


杜见锋只好无奈地放弃,转而把人搂进怀里,聊起最近工作期间遇到的趣事。

久违的依偎让人一不小心就会遗忘时间的流逝,一直到参谋毛利民过来敲门通知,杜见锋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临走前还特意把叠成豆腐块的被子拉开,硬是将方孟韦裹到在里面,叮嘱他必须趁机好好补一觉,接着往被窝里露出的额头亲了一口。 

 

等会议结束天已经黑了。

杜见锋从食堂打了两人份的菜回来,蹑手蹑脚地把门推开,生怕把里面熟睡的人吵醒。不过现在看来他有点多虑了,虽然方孟韦整个下午睡得天昏地暗,但还是赶在他回来之前及时醒了过来。 


“起来吃饭吧。”

杜见锋把饭盒放下。 


方孟韦只从被窝里探出头偷看了他一眼,马上又躲了回去,用被子蒙住脑袋说:“我没穿衣服。”


正用筷子夹菜的男人手一抖,一块大肉直接落在桌面上,他匆匆忙忙把饭盒合上,搓了搓手心确定没有沾到油,这才把手探进被子里,不出所料地摸到光溜溜的后背,这毫无疑问是一种身体力行的邀约,杜见锋用力咽了咽口水,三下五除二就把上衣脱了个精光,只剩下最后一条裤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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