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韦茶前提的all茶?
配合合集前篇食用更佳🤣
【韦茶】My Side
与狼队的比赛结束了。
刚伤愈复出的加纳乔今天表现绝佳,替补登场便成功破门,进球之后还激动地脱掉球衣狠狠秀了一把新纹身,然后不出所料地领到一张黄宝石卡。不过看在这球一举锁定胜局的份上,并没有人多苛责臭屁小孩的明知故犯,对之前刚经历连败的球队来说,全取三分和鼓舞士气显然更重要。
望着飞奔到场边庆祝的加纳乔,韦格霍斯特的眼底有高兴、有羡慕,还有一丝无从言说的落寞。但他还是快步跟上其他队友的脚步,拥抱进球的同伴,然后照着脑瓜顶上亲了一口。
而身为主帅的滕哈格始终头脑清醒,在更衣室简短的庆祝过后,也不忘及时提醒大家接下来的赛程已经所剩无几,争四的悬念依旧还在。
韦格霍斯特离开更衣室的时候,还在疗养利马也来了,几个南美人正聚在走廊里有说有笑,加纳乔得到一个大大的拥抱,安东尼也迅速挤了过来,表示自己今天也刷到一个助攻,利马自然不会对他吝啬夸奖,直肠子的巴西人马上笑出一口白牙。
由于跖骨骨折,利马不久之前刚接受了手术治疗,目前看来他休养的不错,已经可以脱离手拐走路了,回归赛场的时间指日可待。
加纳乔率先注意到停在转角处的韦格霍斯特,再回头一看,利马还被围在人堆里。
“你躲在后面干嘛?”小孩将手揣在兜里,走近荷兰人的同时直言不讳道,“明明赢球了,你却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
就连进球以后的庆祝都好像透着一丝怅然。
“赛季就要结束了。”
韦格霍斯特叹了口气。
滕哈格已经明确表示不会买断他,也不会进行续租。显而易见,荷兰人没能把握有限的出场机会来证明自己的价值,而这也意味着,他的豪门体验券即将到期。
“我总是差点运气。”韦格霍斯特自嘲道,“准确来说,也不只是因为运气。”
“到了下个赛季,我们说不定就是对手了。”
加纳乔回答。
“是啊。”
韦格霍斯特无不感慨地苦笑。
不能再一起训练,也不能再继续搭档,见面的次数也会跟着减少吧。
还有无可避免的远距离恋爱。
“这就开始泄气了?既然知道自己只有努力这点可取之处,至少该把唯一的优点贯彻到底吧。”
加纳乔理解对方身处进球荒时的焦虑和不安,但现在看来,荷兰人的焦虑已经有从球场转移到私生活的势头,于是年轻人果断喝止住这条颓丧的抛物线。
看在利马的份上,小孩勉为其难将手送到嘴边哈了一口气,然后用力拍在韦格霍斯特的脑门上,后者顿时一愣。
“分给你一点进球的运气。”
加纳乔挑了挑断眉。
韦格霍斯特正要感动,转折却紧随其后。
“放心,等你走了之后,我会好好把握机会趁虚而入的——没错,我指的是Licha。”
这小子是怎么做到前一秒还感人肺腑,下一秒又让人火冒三丈的啊?
韦格霍斯特抬脚就要踹人,可惜此时围在走廊的南美人墙恰好有所松动,利马的脑袋也随之探了出来。
当事人只好悻悻地把腿缩回来,快步走向被人墙堵住的利马。
卡塞米罗很有眼力,立马薅着安东尼的脑袋让出空间,尽管后者很想破坏一下即将到来的粉红色氛围,但搞事的冲动最终还是屈服于国家队队长的威严之下。
加纳乔也识趣地退开了些,扭头之前还挑衅似的冲韦格霍斯特吐了吐舌头,后者只能无奈地扶额。
晚上,荷兰人理所当然地选择在恋人家里留宿。
客厅的电视机正在转播脱口秀,利马靠着沙发,也许是因为最近都在休养的关系,之前由于连续首发而疲态尽显的脸明显圆润了,眉眼的线条也被客厅的暖色灯光刻画得柔和了一些,韦格霍斯特则是紧挨着他坐在地毯上,怀里还揣着一只法斗。
脱口秀很好笑,但可惜的是,大部分涉及到俚语和谐音的部分对阿根廷人来说属实超纲了,缺少笑点的加持,找乐子就变相成了英语听力练习,结果不出所料,利马听着听着便被渐渐没了耐心,关注点也随之从电视机转向正在逗狗的男人。
韦格霍斯特一手举着手机看视频,一手正忙着撸狗。
“加纳乔?”
利马很快留意到画面里熟悉的面孔。
应该是对方续约后的队内采访。
“他居然说你像他的父亲……”
韦格霍斯特忍不住开始磨牙。
这小子分明是心怀不轨,所谋甚大!
“毕竟我比他年长嘛。”
利马脸上笑出了一个大酒窝,一副孩子出息了我也与有荣焉的表情,对他来说,相亲相爱如今才是阿根廷国家队的底色所在。理所当然要为后辈着想,对自己正遭到觊觎这点毫无自觉。
饶是韦格霍斯特也只有叹气的份,于是他干脆歪过身挨向阿根廷人,脑袋也顺势枕向大腿。
“好羡慕啊……”
他感叹着。
“羡慕什么?”
利马问。
“能进球的家伙。”
一想到这里,韦格霍斯特就觉得自己在气势上生生矮了一头。
“欲速则不达嘛。”
利马回道。
“再不着急就没时间了。”
利马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究竟在纠结什么,于是弯腰抚了抚恋人的脸,继而连同脑袋一起搂向怀里:“怎么,难道你只是想做赛季限定情侣?”
“当然不是。”
韦格霍斯特斩钉截铁地否认。
“所以即便不再是队友,连接我们的东西也不会因此消失的,不是吗?”
何况兰开夏郡和曼彻斯特的距离也没远到遥不可及的地步。
精神属性拉满的男人始终信心十足。
韦格霍斯特这才明白自己先前担心的那些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归根结底都是自我怀疑结出的恶果。
想到这里,荷兰人终于释然了。
他伸手绕过利马的腿弯揽向自己,接着低头吻向膝盖上那些已经结痂的疤痕,利马也默默用鼻尖回蹭,双方默契地扬起嘴角,然后水到渠成地相拥。
沙发震得厉害,断断续续传来甜腻的呜咽声。
小狗不明就里地摇着尾巴,用爪子来回扒拉着沙发边缘,又探头嗅了嗅主人汗湿的掌心。
利马还想趁着chuan息的空档勉强腾出手安抚还在摇尾巴的好奇宝宝,却冷不防地被擒住腰眼,后背随之被压进柔软的靠垫里。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