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泥蛋黄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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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想不出标题,大概就是肉的上半截

为肉而肉的番外,和正片没啥联系Σ(っ °Д °;)っ

啃肉还起啥名?说好好了要给我鸡腿哈


结果忙活半天还只是个上 

如果没人看我就不写下了,挑战自我尺度很艰难哒 

 




 

阿诚被绑在束缚椅上,胸口被两根有金属卡扣的皮带勒着,手腕和脚腕分别被扶手和椅腿上的金属环扣铐住,只能勉强转动很小的角度,完全使不上劲。好在他不是第一次见识这些东西了,当然也明白这张椅子做的有多么牢固。


因为烟缸之死,明楼在他面前暴露了身份,所以在伏龙芝进修避过一阵风头之后,阿诚一回国就被送进了军统特务训练班,只要他能通过这里的考核,就能被破格提拔成为明楼的副官,如若不然,就只能继续在军校里苦熬,或者熬到某一天终于受不了了逃跑,然后被自己的同学灭口。


好在阿诚头脑灵活办事伶俐,在军校的各项成绩都很优秀,交代给他执行的任务也能干脆利落地完成,可以说提前毕业也不成问题。不过作为他的考官之一,王天风对阿诚是否能胜任明楼的副官还是心存疑虑,于是在他的擅作主张之下,最后的刑讯考核被额外提高了难度。


看到王天风从拷问道具里取出针筒和没有标签的玻璃小药瓶时,明楼脸色当场黑了下来:“考核的内容都是有标准流程的,你擅自把对付犯人的东西拿出来是什么意思?” 


“这药在市面上可是稀罕货,据说效果斐然,就好像喝酒能麻痹意志,能让人酒后吐真言一样。只不过论效果,这东西比酒更强一些罢了,脑袋一糊涂,再配合一下审问的技巧,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就会统统说出来。”

王天风弹了弹针管,随后就要按住阿诚的手。 


“同为考官,我反对!”

明楼一手拦在王天风面前,眼里杀气腾腾。 

 

“这项考核本来就是用来考验他的忍耐力和忠诚度,我认为考验越是苛刻,上峰对他也会越信任。毕竟烟缸死的时候,这小子也在场,不管是上峰还是你我,多少还是会对此心存芥蒂吧?”


王天风说得振振有词,根本由不得旁人反对,明楼深知对方一向谨慎多疑,巴黎那场苦肉计未必能彻底打消他的疑心,可糟糕的是,对方手上的东西十有八九是吐真剂,那东西的厉害明楼也曾经听说过,它能麻痹大脑,让人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如实回答问题,阿诚若是没有地下党的身份,他或许还会答应的爽快一些,但只要有这一层背景在,他就不得不有所顾虑。


“怎么,你是怕我问出什么来?”

王天风不甘示弱。


“你想问出什么来?”

明楼冷冰冰地反问。


“你说呢。”


拷问室里的两位考官互不相让,作为被审讯者的阿诚只好自己开口,在这种骑虎难下的情形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否则就等同于授人以柄,无论最后结果如何都免不了要拖累明楼。


“阿诚!”

明楼有些不甘心,这终究是他从小护到大的孩子,在外人面前他向来护犊子,又怎么可能把他随随便便交到王天风手里,被当成犯人一样作践。 


“我没问题的。”

阿诚郑重地点点头。


在军统生活的这段时间里,高强度的军事训练让他看起来比在巴黎的时候还要瘦,脸也黑了一圈,但他的眼睛还是和过去一样明亮,如果非要说有什么改变的话,或许就是历经艰苦的锻炼之后,逐渐由内而外成熟起来的气质,让他在明亮之余又多了几分稳重。 


“看,他自己也愿意接受,你又不是当事人,就不必替他推三阻四了吧。”


挪开拦在面前的手,王天风又重新举起注射器,针头抵着皮肤飞快扎了进去,接着就等注射器里的液体被逐渐推入体内。


阿诚先是觉得挨针的地方传来一阵酸麻,接着便觉得手腕处一阵发凉,然后奇怪的恍惚感便开始朝脑袋里面渗透,整个人就好像陷进了棉花田里,身体软绵绵的,他用力甩了甩脑袋抬起头,试图在明楼身上寻找焦点,可一看到大哥因为担忧而紧绷的表情,心头却莫名一动。


阿诚刚懂些男女之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明楼是他的初恋,也是唯一个能让他暗中倾慕至今的对象,但他耻于将自己的心思说出口,只能将倾慕之心转化为学习的动力,以这种方式来接近对方。 


审讯室及时在夏天也格外阴凉,更不要说现在是冬天,室温不过四五度上下,而接受刑讯考核的阿诚还穿得格外单薄,一件白衬衫套在身上,冷风一吹便会打起冷战,也亏得这么一下,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为了将险些从嘴里冒出来的大哥二字咽了回去,他的脸憋得通红,可这种血气翻涌的感觉不仅停留在脸上,还大有向别处蔓延的趋势,先前注射时还觉得发凉的手,现在掌心已经能攥出汗来。


阿诚艰难喘气的样子很快引来明楼的注意,可王天风却好像故意视若无睹,先是伸手在阿诚面前晃了几下,接着便往他的领口处一探。阿诚在束缚椅上弹了一下,就好像受到了严重惊吓,气息顿时乱成一团。


明楼终于意识到这里面好像有问题,他一把推开挡路的王天风,上前伸手一摸。果然,阿诚的体温很高,额头上已经冒出一片汗珠,衣领也被汗水打湿了,衬衫的前襟紧紧贴着胸口,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喉结上下滑动着,就好像行将溺死的鱼。


“你到底给他注射了什么鬼东西!”

明楼压着声音,一把揪住王天风身上的军装,眼光像是要杀人。


“没什么,一点帮助拷问的药物而已。” 

被揪住的一方根本不以为意。 


“那不是吐真剂的反应!”


“我有说过那小玻璃瓶里装得是吐真剂吗?”王天风瞥了一眼阿诚,“那东西可金贵着呢,犯不着浪费在一个小小的学员身上。”


“那你——”



--------------肉就看围脖条图吧/(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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