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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楼诚) 重影计划 第九章

伪装者同人(楼诚)重影计划

第九章

 

 

 

 

针对明楼的调查已经持续了好几天,陈君鹏把方方面面可以调查的地方都暗中调查了一遍,却始终找不到可以和无缝钢管一案联系起来的线索。不仅如此,作为案件关键人物之一的刘姓管事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在人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君鹏素来刚愎自用,这次一网下去却连一只虾米都没有捞到,他气得举起杯子就往前面砸,来报告的手下不敢躲闪,额头顿时被砸出血来。

 

“牢里的情况怎么样,姓明的小子还没有服软?”

事到如今,陈君鹏也只能靠折磨明楼来寻求一点心理平衡了。

 

那位名家大少爷自小养尊处优,大概还是头一回进牢房体验囚犯生活,那里不比明公馆和豪华酒店,既没有热情周到的佣人和服务员,也没有明亮的厅堂和柔软的床铺,有的只是终日和蟑螂老鼠为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虽然现在手头证据不足,尚且还不能直接对他动刑逼问,但起码可以在一些不引人注目的小地方动点手脚,比如不让他喝水,或者只给他吃馊饭馊菜。

 

“前几天都照您的吩咐办了,但是今天……”手下支支吾吾地,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说,“听说他接下来要在牢里办公,兄弟们就把他领到审讯室去了,还伺候了一顿的好的,有荤有素……”

 

“这是怎么回事!谁做的主?我的话你们都当耳旁风了?”

 

见顶头上司的眼睛瞪得跟乌眼鸡似的,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手下只好赶紧把南田课长的名头搬出来。

 

原来,在明楼遭到拘押期间,上海经济又出现了一波激烈的震荡。

经济司启动了预案来稳定股市,却收效甚微。由于明楼不在,分管的官员们都不知道该找谁来讨论对策,即便好不容易商量出几条靠谱的办法,也没有那个资格和魄力拍板负责。偌大一个上海滩,有名望的经济界权威却不多,肯卖新政府面子的就更是屈指可数了,自从汪芙蕖被暗杀之后,能有本事镇得住场面的人竟只剩下明楼一人。

 

金戈铁马硝烟四起之处是战场。

金融股市亦是战场。

在这片战场里,日本人惯用的枪炮失去了用武之地,只能眼睁睁看着流水样的真金白银源源不断填进金融市场这个无底洞,倘若情况一再恶化下去,新政府的经济支点就离崩塌不远了。

 

南田为此头痛不已,只好屈尊求助于明楼。

原以为经历过这次的事件之后,对方必然心存芥蒂,但意外的是,明楼居然接受了必须在牢房思考救市计划的无理要求,并且为了防止在调查期间节外生枝,他还主动提出两点:首先,他希望南田只派信得过的人来协助工作,其次,全程都必须在特务的监视之下进行。

 

明楼表现得如此顾大局让南田很是欣慰。

她指定了几位秘书处的人负责协助,他们都是使用化名的日本人,真实身份只有特高课知道,比起中国人,他们当然更值得信任。

 

既然南田课长发话,还特别要求看守者要给予明楼优待,陈君鹏当然不敢违背。他心里清楚得很,76号的每个位置都能随时启用新人,但明楼这位经济司高级顾问却是万里挑一无可取代的人才。

 

陈君鹏反复搓着手里的核桃,不由得心想,这次和明楼正面交锋是不是太过急躁冒进了,如果他制定的救市计划行之有效,没准南田就会对走私无缝钢管一事既往不咎,届时,明楼的打击报复就会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

 

不行。

陈君鹏想着。

 

要想彻底扳倒明楼,不仅要把走私一事坐实,还要双管齐下在其他地方替他罗织罪名。在此之前,陈君鹏只是单纯怀疑明楼有重庆分子的嫌疑,但现在,他必须让这种怀疑变成事实,即使没有证据也要制造证据,把它变成一桩无懈可击的铁案,唯有这样,南田洋子才不会放虎归山。

 

眼下在明楼身上还找不到下手的机会,陈君鹏只能把精力全部集中到对付死间计划上。按照梁辉获取的电文内容,分成AB两组的假密码本就该到移交军统上海站的时候了。

 

是夜,明台和郭骑云便分头出发前往各自的约定地点,他们的任务是伪装成传递者,将所谓的“第三战区新密码本”交到76号假扮的接头人员手上。

 

这是整个重影计划当中最危险的一环。

 

明台站在墙壁的转角处,他戴着一顶黑色风帽,穿着一身黑衣黑裤,整个人仿佛已经融入黑夜当中。他前方是一片开阔的空地,背后则是一座老旧的里弄,里面是无数错综复杂的小路,四通八达。阿诚守在高处的屋顶上,子弹已经上膛。

 

晚上十点。

接头的人果然来了,后面的路灯打亮了他的后背,在地上投下一道瘦长的人影,明台立刻低声喝止他试图靠近的举动,身体始终掩藏在墙壁后的视觉死角里,成片的影子就是黑夜最好的伪装。

 

“这么晚了,兄台还在街上晃悠,莫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明台故意压低声线,说出接头暗号。

 

来者流利地回道:“家里老娘病重,急着给她老人家买药。”

 

墙那头没有动静,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弄堂口静得出奇,来者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自己是不是对错了话引来传递者的怀疑。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

只听到嗖的一声,什么东西冷不防贴着地面滑了过来,来者连忙弯腰将它捡起来,果不其然,那是军统特制的打火机,里面被挖空,密码本就印制在特殊材料上装在里面,这种材料已经浸泡过易燃物,如果在传递过程中出现意外,传递者可以随时点火将密码本销毁。

 

明台一将东西脱手就迅速撤离,阿诚也迅速收起武器,在夜色的掩映之下,两人的踪迹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足足跑出数里开外才终于停下来。

 

“我还以为他们会杀人灭口呢。”

明台靠着墙根喘着粗气,鼻梁上的眼镜已经蒙上一片白雾。

 

“也许是想留个活口回去报信吧。按照死间计划的剧本,我们要麻痹他们,不过现在应该轮到他们反过来麻痹我们了。”

阿诚抬头望着天空,一轮红月高挂枝头,总觉得那不是什么好征兆。

这边进行得那么顺利,倒让他为郭骑云那组的安危悬心起来,南田洋子生性多疑,她不会轻信一面之辞,没准会想办法抓个活口来审问。

 

郭骑云一组的接头地点靠近吴淞口码头,那里有一间废弃的厂房,最近刚被一位宁波老板盘下来,准备改造成纺织厂。

 

正如阿诚所忧心的那样,这边果然出了状况。

来之前,他们曾仔细研究过厂房的结构布局,也考虑了相应的撤离计划,但是,谁也没料到梁辉一来便拔枪开火。

 

以枪声为信号,宪兵队和特务立刻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南田洋子会在外面布置那么多兵力,不仅将前后出口全部封锁,还因地制宜架设了轻重机枪,显然不想给传递者一点逃出生天的机会。

 

得亏和郭骑云同组行动的人是刘叔,因为于曼丽要保护大姐去香港,所以刘叔担当了一回场外援助,他被冠以外援的假身份,临时参与到这次的重影计划当中。起先刘叔还很好奇,明楼为什么会找上他,毕竟他既不是军统也不是共党,只是一匹脱队了的孤狼。但明楼的一席话最终说服了他——抗日统一战线不分地域党派、不分男女老幼。

 

论枪法和战斗素养,刘叔的水平和年轻人比起来也不枉多让,他反应迅速枪法高明,一枪就打穿了梁辉的脑袋。

 

“怎么办,逃跑的路线都被宪兵队的人堵住了,我们又没有重火力,往外跑就是自寻死路!”

郭骑云一路逃入厂区二楼一处隐蔽点。

 

“码头这带我熟悉,跟我走!”

 

既然刘叔这么说了,郭骑云立刻燃起了希望,他端着枪紧随其后,一路朝屋顶飞奔。

 

站在居高临下的地方,郭骑云才明白过来所谓的通路是什么,那就是从厂房的屋顶直接跳到隔壁巡防团的营房里。

从图纸上看,厂房和巡防团的营部之间只隔了一道围墙,厂房高,巡防团的营房稍矮一些,两者相距大约五六米的距离。

 

这无疑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但总比困死在厂房里好一些。

毕竟巡防团的主要职责是守卫吴淞口码头,充其量不过是一群伪军,不管是军纪还是战斗力都无法和训练有素的日本宪兵队相提并论,敌在明,我在暗,好歹还有一线生机。

 

郭骑云朝手心里哈了两口气,像是要给自己鼓劲似的用力搓了搓,然后往后连退数米,拉开一段足够助跑的距离。

 

“话说回来,这个距离我都不敢保证一定能跳过去,你可怎么办?”

正要开跑,郭骑云突然脚下一滞。

 

“我跳不过去,你先撤!”

刘叔说。

 

“这怎么行?”

郭骑云不干了。

 

“我年纪大了,就刚才上上下下跑的那段路,已经把体力消耗光了。再说,就算运气好能跳过去,身体也受不了着地时的冲击,你带着我这么个拖累要怎么撤退?”

刘叔坦然道。

 

“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不管,这种事我干不出来!”

 

“干不出来也要干!我这把老骨头不值钱,在这里多杀一个都是赚!但你得回去复命,让剩下的人有所准备才行,绝不能让这个计划功亏一篑!”

“可是——!”

 

郭骑云还想分辨几句,刘叔却不由分说从他身上抢过密码本塞进自己怀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向后面的烟囱,以此为掩体,他举枪抵着肩窝,将枪口瞄向上屋顶的那条路。

 

郭骑云明白自己无法说服刘叔,也明白这一去或许就是阴阳两隔,他只能用一个最朴实的军礼来向他道别,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朝屋顶对面奋力一跃。

 

就像要掩护他似的,刘叔立刻拉响枪栓,开始对爬上屋顶的特务逐个点名。

 

黑暗中,特务举着枪哒哒哒一阵乱扫,强大的火力优势压得刘叔抬不起头来,他不得不伏在地上,在扫射的过程当中,他的肩膀被击中,鲜血汩汩地往外流,跳弹则时不时地飞起擦过耳边,但在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作用下,他暂时忘却了伤痛,只要对面枪声稍微变轻一些,他就立刻着手开始反击。

 

屋顶上不断有人倒下,尸体横躺在血泊里,倒映出猩红色的月光,刘叔也杀红了眼,子弹用光了就直接用枪托砸。

 

但一个人终究独木难支,很快他就在特务的围殴中败下阵来。

他的肩膀在流血,手臂上的老伤扯裂了,左腿则被子弹打穿了一个窟窿,脸上满是血污。

 

“你就是这次情报的传递者吧?”

南田课长抬手示意其他人停止射击,独自走来。

 

刘叔冷笑了一声,狠狠啐了她一口。

一旁的陈君鹏忙将枪口顶在他的脑门上,但南田课长及时用眼神制止了他。

 

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污迹,南田课长不仅没有发火,反而还用无比温和的口气说:“如果你愿意投降,讲出你所知道的一切,我可以保证为你提供最好的治疗和最优厚的待遇。”

 

可惜,这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刘叔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在持续失血的状态下,他有些神志恍惚,意识正一点一点抽离身体,眼皮重得根本睁不开,回忆和现世的界限也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他的思绪飘零在那片被火焰染红的大海里,而南田的声音早已被淹没在滚滚海浪之中。

 

他仿佛又回到心爱的铁甲舰上,再度听到壮节公的振臂高呼。

 

撞沉吉野!

这一吼,地动山摇,天地为之变色。  

 

撞沉吉野!

撞沉吉野!

撞沉吉野!

撞沉吉野!

撞沉吉野!

……

 

两百多个铮铮铁骨的硬汉都在响应那声高呼,连绵成足以气吞山河的呐喊。

 

一瞬间,宛如被那世间最悲壮的呼喊唤醒了一般,刘叔猛然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他一把抽出绑腿上的匕首直直刺向南田,正在侃侃而谈的女人毫无防备,脖子被划开一道巨大的豁口,霎时间,鲜血喷涌而出,陈君鹏此时再叩响扳机已经晚了。

 

第二天一早。

帝国之花陨落的消息就传遍了上海滩的街头巷尾。

郭骑云默默将报纸折好压在床头,七尺男儿禁不住潸然泪下。

 昨晚,他成功跳上巡防营的营房,趁守卫交接的时候逃了出来,然后在路上碰上了前来支援的明台和阿诚。

 

76号已经从明台那里得到了假密码本A,又从刘叔身上搜到了假密码本B,正如死间计划的剧本所安排的那样。

 

稍有出入的是,陈君鹏事后仔细查证了刘叔的身份,并且获悉了另一个重要的情报——刘叔就是之前借明楼之名租用仓库的管事。陈君鹏立刻如获至宝,将这些证据送到藤田芳政手里,南田洋子一死,特高课群龙无首,只能劳烦这位正在休养中的长官接管接下来的情报工作。

 

一时间,各种不利的情报统统指向明楼。

 

按照陈君鹏的推测:刘叔是军统特工,除了传递密码本,他也会协助走私军需物资,而明楼则是军统安插在新政府的钉子,以他的职位可以任意签发通关文件。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军统方面肯定已经获悉了死间计划外泄的消息,由此可以推断,那些按照计划逐一上演的戏码其实只是障眼法罢了,是弃车保帅的权宜之计。既然军统要演戏,那76号就干脆奉陪到底,一切都按照死间计划的安排继续出演,假密码本也会如期送到第三战区,只要这样做,军统的人就会天真的认为自己已经蒙混过关了,并且成功保住了明楼这个关键位置的潜伏者。

 

这些推测虽然死无对证,但逻辑上确实可以说得通。

藤田果然对明楼产生了怀疑。

 

允许对明楼进行拷问的命令终于下达到76号的牢房。

 

汪曼春急得团团转。

她当然不愿相信自己钟情的男人是军统特工,但陈君鹏大权在握,谁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若受刑的是别人,汪曼春根本不会如此在意,甚至可以一边欣赏犯人的惨叫,一边修剪指甲,可对象一旦换成了明楼,她就再也狠不下心了,每次鞭子一朝明楼的身上招呼,她便跟着一起倒抽一口凉气,心疼得好像快要碎裂开来。尽管动刑之前,她特意吩咐过手下要斟酌力道手下留情,但看到师哥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还是禁不住避开视线。

 

数个小时的折磨过后,明楼始终还是那句话——不是我做的,坚决不承认。

 

陈君鹏倒是乐得他嘴硬,只要一天不改口,76号里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就可以轮番用在明楼身上,过不了几天,就算他没死,也只剩半条命了,要是他受不了折磨自我了断,还可以再给他扣个畏罪自杀的罪名。

 

如若不然也无妨,这不是还有一个阿诚吗?

在整个走私环节中,阿诚和梁处长也许知情,又或许不知情,陈君鹏并没有急着跟藤田说破,毕竟这两个人都有把柄握在他手里,根本不足为患,对他来说,目前最要紧的是给明楼定罪,让他彻底丧失翻身的机会。只要阿诚愿意反水出来指证明楼,那通敌的罪名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就算大罗神仙出马也救不了他。届时,有了藤田长官的垂青和重用,他陈君鹏便能在76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切尽在掌握。

 

用刑完毕,明楼被送回他的单人牢房,看起来奄奄一息。

 

陈君鹏志得意满地走了,汪曼春的眼睛却红了一圈,她赶紧找来绷带为明楼包扎伤口,亲眼看着对方把药吞下才放心。

 

这时,阿诚正等在门外,一看到汪曼春出来便立刻迎了上去。

 

“阿诚,你怎么在这儿?”

 

“我听说陈君鹏对明先生动刑了,不放心就赶紧过来看看,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汪曼春一把拉住阿诚的手臂,纤细的手指重重掐进衣袖里:“你跟我说实话,师哥到底是不是重庆分子,他是不是真的打算把无缝钢管走私给军统的人?”

 

“汪处长。”阿诚用平静的眼神望着她,“如果这世上还有谁能替我家先生沉冤昭雪,我想就只有你了。”

 

汪曼春怔怔地望着阿诚,从对方眼中流露出来的是信任和恳求,她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自明楼归国以来,她还是头一次实实在在感到自己被心爱的男人认可和需要,伴随着不可思议的满足,一种奇妙的责任感也随之油然而生。

 

“你和师哥相处的时间多,你这里有什么线索吗?”

 

“明先生最近好像在私下调查陈顾问。”阿诚喃喃了一句,“他突然对我家先生如此针锋相对……也不知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系?”

 

“师哥在调查陈君鹏?”

汪曼春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么一回事。

 

“他曾经吩咐我去打听陈君鹏的底细,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也许是某种直觉吧。现在正值调查期间,我作为相关人员不方便去探视,也不方便多打探,就只能靠汪处长帮忙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代替师哥继续调查,绝不会任由歹人胡作非为。”

汪曼春用力咬着好看的红唇,一想到明楼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中对陈君鹏的恨意又加重了几分。

 

阿诚点点头,尽管他很想马上不顾一切冲进牢里,至少看一眼确认一下明楼的伤势,但他终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紧紧捂住胸口,克制住心中翻涌不止的感情,然后站在原地目送女人愤然离去的背影。

 

他已经能够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以汪曼春的习惯,肯定会从明楼的办公室开始调查,暗藏在那里的窃听器很快就会被发现,至于下一步,她就该去检查自己的办公室了。

 

而这时的陈君鹏正在享受美酒佳肴,大快朵颐,沉浸在迈向胜利的喜悦当中,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梁仲春和汪曼春记恨的对象。

 

根据既定计划,他顺利复制了AB两份假密码本,并将母本交由专人送往第三战区。

 

然而谁也没有发觉,在他们准备出发递送母本的时候,潜伏在电讯处的共党谍报员“夜莺”已经悄然出手,将其中一份替换成了密码本C。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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