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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杜方】如梦令 蛇妖篇

楼诚only的小料文,我会努力在死线前赶出来的,大哭。

这次大概是蛇妖大哥和童养媳阿诚
😶然后就是阿诚活杀大哥做蛇肉羹【大误】
当然,我只写he的大家懂得哈,不会死人的,大家最后肯定团团圆圆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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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大脑腐杜见锋和梅君小方 虎妖篇

【楼诚/杜方】如梦令 第七章

蛇妖篇 1


被养在王家老宅中的那只吊额白睛虎原本只是想跟踪杜见锋的灵气而已,未曾想到却一不小心惊动了方孟韦,结果合该他倒霉,若是几天前的杜见锋兴许拿他没法子,但在得到滋养之后,杜见锋的力量已然恢复了七八成,对付一个没有实体的对手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在被虎啸震裂灵体之后,悬挂在王家老宅中的画也剧烈晃动起来,接着图画中央便凭空多了三道爪痕,卷轴的部分也啪得一声折成两段,将正在门口捡豆芽的王老婆子吓了一跳。 

儿子回家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她看好这副画,可她连画是怎么弄坏的都不知道,只疑心是不是村里哪个倒霉孩子干的好事,可在院子里兜了好几圈都没找到罪魁祸首,王老婆子最了解自家儿子的品行,完全不敢将画被划破的事情告诉他,只好悄悄掩上门,将画从墙上摘下放回盒子,准备回头到镇上找人修复。

村里杂货铺的刘老头很快就发现了王家老宅里的气场变化,却故意没有点破,即便王老婆子能将画修复,王家老宅通过上山虎布置的局却再也无法修复了,无论如何,上山虎的风水局一破,至少能免去落在她身上的血光之灾。 

隔了没多久,城里便传来了新消息,听说王局长贪污受贿被人举报,市里来了调查组正在处理他的问题,十有八九官位难保。桃源村不过是个巴掌大的小地方,消息只半天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这世间行的是天道轮回,王局长自己种的因,自然要承受它所带来的恶果,这一切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方孟韦没兴趣掺合这些,在杜见锋的陪伴下,他先后走访了桃源村和周边的另外几个村子,收集了不少资料,和山上的动物精怪也相处的不错。

在老村长家住了一个多月,暑假差不多也临近尾声了,方孟韦特意买了烟酒和杜见锋一起拜别刘老头,又和居住在山上的马三爷等老熟人一一告别,然后结伴搭车离开了桃源村,然后坐动车回到方孟韦工作的S市,没有身份证的杜见锋不能买票,就只能使用法术隐去身形,以灵体的形式陪伴在他左右。

杜见锋一出车站就迫不及待地化身人形,然后殷勤无比地替方孟韦拖行李箱,小轮子碾过水泥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而那只空着的手则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对方的手背。

“在大马路上牵手太招摇了。” 

趁旁人不注意的时候,方孟韦将手伸到老虎脖子后面轻轻挠了几下,权当是安慰。 

这个小动作显然让猫科动物很受用,竖起的眉毛只挑了两下很快又软了下来,拜倒在袖口处传来的白梅香之下。仗着外人看不见,还翘起尾巴缠在方孟韦的手腕上,尾巴尖上的细绒毛挠得他手心直发痒,拿这头粘人的大老虎没办法,方孟韦只能等他过足瘾自己把尾巴缩回去。 

抵达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教职员宿舍一趟,他要把这次去桃源村带的那些行李和研究资料妥善保管好。因为大学距离正式开学还有小半个月的关系,大多数教职员都没来,校园里显得冷冷清清的。

只有野猫一如既往地多。

通往旧教职员宿舍的是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草丛里不时有野猫出没,这些敏锐的小动物似乎已经发现有什么不得了的存在闯入自己的地盘了,纷纷躲在暗处观察,同样在观察的还有其他盘踞在校园中,但道行尚浅的精怪。杜见锋对这些警戒的目光颇为不屑,虎目一瞪,接着便听到平地突然响起一声虎吼,四周的树木也随之剧烈摇晃起来,普通人的耳朵听不见他的声音,但原本趴伏在墙头上的野猫却纷纷惊跳起来,一哄而散。

 

“你没事吓唬他们干嘛?”

方孟韦在他脑袋上秃噜了一下。 

 

杜见锋见好就收,耷拉着耳朵露出委屈的表情:“这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告诉他们杜爷爷来了,以后这块地方归老子罩着,谁敢打你的主意就收拾谁。”

“有你时刻在我身边守着,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敢近身的。况且我现在也恢复一点修为了,就算不能像你这样运用自如,但好歹也有一点应变能力,以后还是小心低调点吧。”

城市毕竟不同于杜见锋过去居住的山村,没有能让他尽情撒欢的地方,太过招摇的话没准还会引来其他修行者的注目,难得彼此能够再续前缘,方孟韦不希望现在宁静的生活再受到任何打扰,也不希望再因为自己的缘故让杜见锋再身陷险境。

“嗯。”

杜见锋重重点了点头。

  

方孟韦所在的教职员宿舍是一栋二层老洋房,但目前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住户,一方面是因为这里位置偏僻,设施也比较陈旧,但更主要的原因则是跟它隔壁一墙之隔的废弃宅邸有关。

那是S市有名的鬼宅。

据说民国时期就已经荒废了,一位富商看中了那块地皮,将原有的建筑全部推倒重建,然后建成了现在欧式风格的洋房,但富商一家才住进新居没多久就开始发生各种灵异现象,家中的东西会无缘无故地消失或者挪动地方,佣人在打扫时发现走廊里有带花斑的蛇出没,小孩还会对着空气说话,富商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只好举家搬走。

此后也有不信邪的人先后住进这栋鬼宅里,但通常坚持不了三天就会卷铺盖走人。

 

而建国以后,这里被划入大学城的规划范围,校方一开始打算改建成图书馆,但施工队刚入驻,奇怪的事情又开始络绎不绝,不止一个施工队员声称在搬运材料的时候在窗口开到奇怪的影子一闪而过,入夜时楼上的灯还会突然闪烁起来,原先他们还以为是电路出了问题,值班的两名工人便拿着手电筒去查看电箱,可不检查则已,一检查才发现房子的电闸压根没开,两人吓得差点没尿裤子。

事情以讹传讹越说越神,发展到后来工人们连鬼宅的大门都不敢进了,宁可不要工钱也不愿意继续干这趟活。 

只有包工头觉得将信将疑,特意带了一堆不知道据说开了光的护身符挂在脖子上住进楼里,还不知道从哪里搜罗了一碗黑狗血,就等着晚上一窥究竟。结果中午他靠在椅子上打盹的时候却突然做起了噩梦,梦里有一条碗口粗的花斑蛇吐着血红色的信子跟他说话,警告他尽快离开这里不要打搅他睡觉,不然要他好看,说完,包工头便一下子惊醒过来,一摸后颈全是冷汗。他缓了口气,试图安慰自己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结果,但眼光瞥到一边,却发现蛇的的尾巴从门后堪堪掠过,蛇身上的花纹和梦里一模一样。

包工头一回家就开始发高烧,一烧就是我一个月。 

翻修工程只好就此无限期中止。

就算现在越过墙头往里看,还能看得到当时留在花园里的建筑材料,历经风吹雨打早就不能使用了,已经彻底沦为野草野花生长的温床。虽然后来也有好几位新上任的校领导试图动一动,但后来都由于各式各样的原因不了了之,就连学校里的野猫也选择绕道而行。

不知从何时起,铁门外还竖起了一张禁止入内的标牌,又为这栋鬼宅平添了几分诡异之气。 

今年曾经有一群不怕死的学生相约去鬼宅探险。

晚上八点整。

一群年轻人热热闹闹地结伴翻墙闯进院子,男生用手电筒开道,女生躲在后面,一行人中胆子最大的是个戴眼镜的男生,他恰好还选修过方孟韦的课,队伍里由他负责举着手机进行拍摄,顺便充当一下旁白,而几个女孩子则不时大呼小叫一下渲染气氛。 

结束鬼屋行程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但令人失望的是,全程只能用平淡无奇来形容,除了几个地方自己吓唬自己以外,什么意外也没有发生。既没有突然亮起又熄灭的灯光,也没有神出鬼没的影子,只好败兴而归。

可刚走出大门没几步,眼镜男却接到了同伴打来的电话,表示可能要晚点到,眼镜男顿时傻眼了,打电话来的那位兄弟刚才还跟他一起在鬼宅里探险来着,两个人在直播时还频频互动,怎么可能没来呢?这一定是什么恶作剧,眼镜男想当然地回过头,可被路灯照亮的小路上却看不到一个人,而手机上方显示的时间也诡异的倒回到八点前,和他印象里抵达鬼宅的时间仅仅只过去了几分钟而已,之前手机拍下的视频也跟着不翼而飞了。

那么,先前和他一起进入鬼宅的人又是谁呢?

在鬼宅里的经历究竟是他一个人的臆想,还是某人制造出来的幻觉呢?

恐怕就连当事人也说不清楚。

但跑去探险的眼镜男被发现晕倒在鬼宅门外却是不争的事实,他被送往医院,直到第二天才终于苏醒过来,可他一睁眼就开始说胡话,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虽然和鬼宅比邻的老宿舍一直很太平,但学校的教职工们还是对此退避三舍,但方孟韦倒是挺喜欢这里,至少和环境嘈杂的新宿舍相比,还是这里更能让人静下心来搞研究,何况他对那栋鬼宅也很感兴趣,以前也动过好几次进去一探究竟的念头,但每次一到门口就觉得浑身不适,仿佛有意要将他从那里驱离,最终他还是选择止步于门外。

等重获修为再回到这里,这种异样感似乎也更强烈了,即使隔着阳台远远望着也能清晰的感觉到。 

杜见锋皱了皱鼻头嗅了嗅,从宿舍的阳台向外探出半个身子,旋即呲起牙。

“真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道行如此高深莫测的家伙。”

这下,纵然是身为千年虎妖的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能看得出对方是什么来头吗?”

方孟韦问。

杜见锋摇摇头。

“还是先敬而远之比较好么?”

方孟韦在这里一住就是好几年,即便隔壁的鬼宅里当真有什么深藏不露的高人在,他们也始终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仔细想来,虽然关于那里的传言很多,但那些遭遇诡异现象的人即便受到惊吓,也没有真的伤及人命,可见对方未必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只要不冒犯他的领域就不至于惹祸上身。

于是两人商量着明天是不是要去图书馆查找一下资料,也许能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可说着说着,杜见锋却突然竖起耳朵。方孟韦循着他的视线望去,随即发现鬼宅墙外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性身影。 

“又是想去鬼宅找刺激的人?”

 

“不,那人有问题。”杜见锋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只能这样说,“身上闻着有死人的气息,或者说……将死未死之人。” 

伫立在墙外的人没有停留多久便动了,他身手相当矫健,徒手一撑便从墙头翻了进去,稳稳落在一片杂草丛里,挂在腰间的木牌也因为这一跃从衣服的下摆露出来,那似乎是非常老旧的物件了,也许是因为经常拿在手里把玩的关系,表面可以看出一层明显的包浆,但原先刻在上面的文字已经快要看不清了,只能依稀辨认出是一个“诚”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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