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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优/泰迦X托雷基亚】天罚 第七章

正篇正剧向,清水,本次客串的是罗布奥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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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优/泰迦X托雷基亚】天罚 第七章 

 

“我不擅长表达情绪。”

黑崎龙也就连说话也是惜字如金。

 

小谅离得近,自然也将两边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也许是误会有人要欺负自己的父亲,他立刻张开手挡在两拨人中间,仰头望向雾崎的时候更是瞪圆了眼睛。

 

雾崎根本不为所动,反而饶有兴致地盯着孩子看,黑崎龙也的眼神这才微微一动,先将小谅护到自己身后,然后嘱咐他到外面玩一会儿,但是不许跑太远。

 

小谅看看雾崎又看看父亲,最后还是乖乖点头听话,优幸连忙朝凑家那桌使了个眼色,朝阳会意地颔首,随即不动声色地跟了过去。

 

“他是你的儿子?”

雾崎饶有兴致地问。

 

黑崎龙也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怎么没看到孩子的母亲呢?”

 

“未婚先孕,女方并不想负责,所以就撇下孩子自己追求自由生活去了。”

 

“这么可爱的孩子,她竟也舍得。”

 

“舍都舍了,还有什么可说的,至少还有我管着。”

 

雾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阿誉不满他老是东拉西扯尽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于是联合优幸一起把他挤到一边,重新夺回话语权。

 

“请问,你的父亲渡边大介生活中有跟谁结过仇吗?”

他的问题还算中规中矩,一边说一边拿着黑色封皮的笔记本做记录。

 

“不清楚。”黑崎龙也摇头回道,“我从不打听这些。”

 

“前阵子,死者有意跳槽到其他公司工作,这件事你是否知情?”

优幸与阿誉开始轮流提问。

 

“在电话里听他提起过,据说待遇比现在好。”

 

“为此他还搬了家,你知道他搬到哪里去了吗?”

 

“新的地址没来得及问。”

 

“还以为他会在搬家的时候拜托你来帮忙呢。”

 

“他一个人生活,需要带走的个人物品并不多,再说了,我每天都要开门营业,根本腾不出手来。”

黑崎龙也的回答无懈可击。

 

优幸和阿誉还在跟他磨牙,而刚才还安安分分坐在旁边的雾崎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门外,刚好撞见朝阳在和小谅分享糖果,便跟着一起蹲下身。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雾崎摆出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要不是朝阳清楚他的真实身份,否则也会被这人畜无害的笑脸蒙蔽,她不由得心想,泰迦估计就是这么上套的。

 

“我叫小谅。”

男孩的声音又软又甜,配上可爱的笑脸着实讨人喜欢。

 

“怎么店里只看到爸爸,你的妈妈呢?”

雾崎笑得亲切。

 

男孩嘟了嘟嘴,口气略显伤感:“妈妈把我交给爸爸,后来就不见了……一直都是爸爸陪着我……妈妈她,是不是不要我了呀?”

 

“是啊,妈妈为了自己逍遥快活,就只好把你这个累赘扔下不管啦。”

 

雾崎口中蹦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如同淬了毒的刀子一般,小谅愣在原地,良久才回过神来,眼睛顿时红了一圈,朝阳还想安慰他几句,但孩子已经躲开她的手,压着脑袋跑回店里,还差点和推门而出的阿誉撞了个满怀。

 

朝阳责难地瞪了雾崎一眼,这人怎么能这样口不择言,竟然对一个孩子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他居然没哭鼻子。”

雾崎扶着下巴,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

虽然小鬼哭腔不断,但眼泪到底还是没有流下来。

 

“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总是早熟一些嘛,这也情有可原。”

朝阳不假思索地回答。

恐怕小谅之所以会被其他人欺负,缺少母亲的关爱也是原因之一,这个年纪的孩子还缺乏足够的是非观念,总会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理由去伤害他人,而且对自己的错误行为毫无负罪感。

 

“问出什么来了?”

看到同伴过来,雾崎扬起眉。

 

优幸郁闷地摇摇头。

不管是父亲被害还是警局断电期间,黑崎龙也都表示自己一直在家休息,和他同吃同住的儿子就能作证。但一个小孩兼亲属的证言显然不足以证明什么,但麻烦的是,只凭手头那三分之一不干胶,阿誉和优幸也不能将其视为决定性的罪证。

 

即便那么多可疑之处全都指向他。

即便这一切都是巧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们依然需要更强有力的证据才行。

 

“如果是普通人,在碰到盘问的时候多少会流露出一点情绪吧,但扑克脸就轻松多了,反正只要我们找不到证据,他就可以有恃无恐。”

阿誉手里还攥着用来记录的黑色封皮记事本,试图从字里行间找出之前没能发现的破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如果真是他下的手,必定会有所触动才对。”

优幸有点后悔,早知如此他们刚才问话的时候就应该逼得更紧一些。

 

“那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们守株待兔了?”

泰迦小人从优幸的脖子后面探出头来。

 

“事到如今,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雾崎特意折回店里又买了两罐焦糖味的爆米花,有备无患嘛。

 

晚上甜品屋准时打烊,看起来并无异常。

 

凑家轮流在黑崎家门外蹲守,借助美利花的力量,整个黑崎家的电脑网络和手机通讯都尽在掌握,稍有风吹草动就能马上收到消息。

 

朝阳中途去了一次便利店,贴心地买了咖啡和三明治给大家做夜宵。而伊吉斯则作为机动组先在车里休息,等黑崎龙也外出时再行动。活海和勇海也自告奋勇要帮忙,但跟踪要的就是隐蔽,在后面跟这么长一串小尾巴,就算瞎子也能发现。

 

况且黑崎龙也不在,他的儿子独自在家又该怎么办?

一个小孩半夜醒过来,老爹却不见了,左找右找不见人影肯定怕得要死,又哭又闹还算好的,万一跑出去小人迷路了呢?总得有人看着才保险。

 

雾崎理由充分,凑家兄妹想想也是,最后还是将留守的活应了下来。

 

事情远比大家预计得还要顺利。

刚过十一点,小谅的手机便收到一个叫一郎的人发来的消息,约他去学校参加试胆大会,留言上还威胁他——若敢不来,明天上学走着瞧。

小谅那边只好硬着头皮接受。

 

一郎的资料并不难找,在学校的资料库里搜索一下就能找到,勇海一看到照片就认了出来,正是今天傍晚带头欺负小谅的胖男孩。

 

“他不会真的去吧?”

朝阳担心极了,所谓的试胆大会不过是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欺负人而已。

 

而随着大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走出来的却不是预料中的小谅,而是他的父亲黑崎龙也。

刚刚还昏昏欲睡的众人面面相觑,困劲立刻清醒了大半。

 

百合甜品屋的老板避开大路徒步来到学校,似乎刚才回应消息的是他而非小谅,大半夜的,难不成他是要替儿子教训教训那个惹是生非的熊孩子?

 

阿誉身手矫健,由他带着发信器跟在近处,以免人多打草惊蛇,优幸隔的稍远一些,越琢磨越觉得黑崎龙也的举动不同寻常,便想征求一下雾崎的意见。

 

“能这么怀疑,说明你确实有所长进了。”

雾崎手里还捧着一罐吃了一半的爆米花。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

优幸拿不定对方的意思,干脆不再纠结了,先联系美利花再说。

 

事实证明他的疑虑是对的。

在美利花强大的搜索能力下,一郎的相关资料被扒了个底朝天。

 

优幸这才知道,原来一年前,这个孩子曾在玩闹时将一个五岁小女孩推进泳池深水区,当时泳池已经关闭,两人是偷溜进去的,周围根本没有大人看管。落水的小女孩因为不会游泳,拼命挣扎了几下还是沉了下去。

 

一郎起先承认是自己的过失,但在见到父母以后却突然改口,声称女孩是失足落水,自己虽然会游泳,但当时收了惊吓小腿抽筋,这才错失救人的机会。

 

这件事后来被判定为意外身亡,一郎的父母只象征性做了些赔偿,连句像样的道歉也没有。

 

难怪这个小鬼在大人面前也那么肆无忌惮,还差点把勇海推到车轮下。正如雾崎说的那样,号称要保护孩子的法律,最后却成为小恶魔们的免罪符。

 

一郎显然也是一条漏网之鱼。

 

优幸急忙加快步伐,阿誉此时已经进入教学大楼,根据发信器的位置,优幸和雾崎很快便摸索到对方所在的楼层。

 

一片漆黑之中,只有一支手电筒遗落在地面上,圆形的光圈打在贴有海报的白墙上。

 

在那束光线的分割下,阿誉和黑崎龙也各占一边,后者手中还有一把匕首,此时正抵在一郎的脖子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孩子一下一下吸着鼻子,生怕自己一旦哭出声来就会惹怒举刀的大人。

 

黑崎龙也一言不发,即使只是借着手电筒的余光,阿誉也能看出对方眼里的决绝和杀意,他原以为有自己在,对方多少会有所顾忌,或者至少应该多对峙一会儿,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对方根本不给他们半点拖延的机会,冷不防地手起刀落。

 

寒光扎向胸膛的同时,一郎也哇的哭出声。

 

说时迟那时快。

优幸手头的甩棍也重重扔向黑崎,咚得一声结结实实砸中脑门,趁他吃痛松手的空隙,阿誉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对手制服,双手反剪在背后压在地上。得救的一郎还没回过神,哆嗦着贴着墙瘫坐着,十几秒后才号啕大哭起来。

 

警方的人稍后就到。

阿誉和优幸选择暂时按兵不动。

一郎哭了好半天,只有优幸递了一包纸巾给他,身边连个安慰的人都没有,他只能悻悻地抱着腿躲在一边。

 

雾崎抱着爆米花罐子,一边吃一边在黑崎身边落座,一郎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盯着瞧,但某人根本没兴趣搭理他。

 

“别的都好说,只有一点我很好奇,为什么要杀渡边大介?毕竟他的资料看起来很干净。”

雾崎的口气仿佛在询问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和天理正义无关,只是单纯想要满足自己好奇心而已,麻烦从来都不是问题,有趣与否才是他行事的动力。

 

黑崎龙也始终沉默以对。

 

“不想回答也无妨,我享受解谜的过程,但偶尔也可以跳过中间的步骤,直接在你的脑袋里搜索答案。”

说着,雾崎已经将手探向黑崎的额头,触摸到属于人类的体温。

 

对上散发着诡异红光的眼睛,黑崎龙也才终于有了被威胁的自觉,他忙向后一仰,先避开他的手再说。

 

“渡边大介他——”黑崎似乎有意在规避父亲之类的词汇,然后冷冷地回答,“是个会小孩产生欲望的变态。”

 

闻言,一郎不明就里,但阿誉和优幸的心脏却猛地一跳。

 

“他是个谨慎小心的人,不敢对别人家的孩子下手,就拿自己的儿子发泄,趁我还对这种事一无所知的时候……我的母亲就是因为发现这点才坚决要与他离婚,为了照顾我的感受,一直对性讳莫如深。”

 

可有些事,长大了总会明白的。

黑崎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调整情绪。

不管是名义上还是血缘上,渡边终究是他的……难免会有见面的时候。

 

当然了,对于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那家伙早就没有兴趣了。

 

“但没想到是,他竟然连自己的亲孙子也不放过!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接近小谅——”

 

说到这里,黑崎忍不住狠狠咬牙,恨不得将那个伪君子再粉身碎骨一回。

 

“这件事被你无意中发现,于是冲动之下举刀杀人。”雾崎一边听一边总结,“看来制造对策本部断电事故,抢走证物的果然是你。”

 

黑崎默认了他的说法。

 

“那么,触手又是怎么回事?”

 

“我杀死渡边以后,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在脑袋里回响,回头才发现尸体上居然盘踞着一团恶心的触手,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它一边吸食鲜血,一边告诉我这世上还有很多混蛋幸运的躲过制裁,还在继续为祸人间!……然后它便开始怂恿我清理那些败类和蛆虫,而它则会成为协助我的力量。当时我已经脑袋里一片空白,就好像中邪了一样……”

 

在触手寄生下,每次他都会将事先锁定的猎物引诱到暗处,接下来便是触手进食的时间。

 

反正都杀过一个人了,再杀第二个、第三个又有何难?为了壮大声势,除了渡边大介以外,之后的死者无一例外都被抛尸在白天人来人往的街头,这既是给予死者迟到的惩罚,也是为了让后来者引以为戒,给那些心存侥幸之人以警醒。

 

“作为杀人凶手,你也会成为受到制裁的那一个。”

优幸回道。

 

“屠龙者终成恶龙。”

黑崎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眼睛,仿佛早已有了自我牺牲的觉悟——待他被屠戮之时,这世间的罪恶也会随之减少一桩吧。

 

这番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和雾崎相处久了,优幸什么歪理没有见识过,他没有急着下定论,而是在选择赞同和否定之前,先重新梳理一遍思路。

 

就在这时,警方人员终于姗姗来迟。

 

校门口警笛声此起彼伏。

明知黑崎龙也已经被制服,他们还是毫不吝啬人手,几十号人声势浩大地冲上楼,接着便七手八脚将人拷住往楼下押。

 

之后便是警方最擅长的审问环节了,他们显然也不希望外人继续插手,但于情于理,阿誉和优幸还是得驾车跟在后面,打算再去搜查本部旁听审讯工作。

 

泰迦小人半浮在车厢里,还在冥思苦想。

 

 

“既然那些触手寄宿在黑崎身上,将他视为同谋,为何这次却是他持刀行凶,选择亲自动手?”

 

 

泰迦和优幸一样,也觉得黑崎的话中有矛盾之处,倘若触手确实具备自我意识。一见情势不妙就会抛弃宿主另寻他人,那也应该先打上一场才对,这些吸血生物本来就以人类为食,哪有猎手会害怕猎物的道理。

 

 

“是啊,为什么呢?”

摸了摸泰迦的脑袋,雾崎的视线越过副驾驶座不知道在盯着什么。

 

下一秒,带队的警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后面甚至还能看到轮胎摩擦地面带出的白烟,跟在队伍后面的人来不及反应,再想踩刹车也晚了,几个运气不好的干脆哐当一声撞上前车的屁股,原本整齐的车队随即七扭八歪横在路上。

 

幸好阿誉反应快,跟前车又保持了足够的反应距离,这才幸运地避开可能发生的撞车事故。

 

“前面是怎么回事啊?”

几个暴脾气的老警员骂骂咧咧地开门下车。

 

然而话音刚落,他们身侧的空车却突然自行摇晃起来,紧接着便有章鱼触手般的东西猛地缠上底盘和车顶,整辆车被卷向半空,示威般的高举着。

 

远处月色如钩,漠视着地上的一切。

 

“正主终于露脸了。”

雾崎也走下车,然后旁若无人地撇下那些挡路者走到最前面,优幸匆忙跟了几步,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者正是凑活海。

 

“小谅不见了!”

电话刚接通,对面就火急火燎地喊道。

 

“我知道。”

优幸望着前方白烟散尽后的十字路口。

 

“诶?”

 

“不用找了,他现在就在这里。”

优幸用力咽了咽口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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